所謂狠事,所謂報復,不過是在傷害對方的同時,也在傷害自己罷了。
“就這麼放她走?”
顧飛白笑得令人生寒。
“豈不是太便宜她了?還有那個秦西陽。”
“他不是送蘇菲來嗎?我就讓她有來無回。”
跟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顧飛白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酒,狠狠地把杯子摔到地上。
“飛白,你冷靜一點。”
歐陽彥擔心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傷害到自己。
“我現在很冷靜,也很清醒。”
顧飛白重新將領帶打好,一舉一動都很穩,好像真的沒有喝醉。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顧飛白一向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並且錙銖必較的人。
既然掏出來的一顆真心,她不要,那他也沒必要再糟踐自己了。
敢把他當成棋子?
那就必須付出代價。
“你要去哪兒?”
歐陽彥見他神情不太對勁兒。
“世紀豪庭。”
顧飛白甩開歐陽彥的手,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歐陽彥試圖想再攔。
可惜沒用,顧飛白晃了晃自己的手機:“我叫了代駕。”
“我也幫你叫了車,你先回去吧。”
歐陽彥就這麼被安排了。
半小時後,跑車在世紀豪庭門口被保安攔住。
這輛車不是那輛邁巴赫,車牌保安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登記過。
顧飛白搖下車窗:“現在能進了嗎?”
保安一看,麻溜地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