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白想了半秒鐘，想起來了。
“我拒絕。”
他掀開被子，重新躺進被窩。
那麼肉麻的話，他說一次就夠了！
“說不說？”
秋雪怡豪邁地騎到他身上，威脅他。
“你不說的話我生氣咯？明天也不來看你了。”
明天也會來看他嗎？
顧飛白心裡小小地高興了一把，然而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冷靜。
“不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你就不稀罕了。”
“等下個月的這一天，我再對你說一遍。”
“靠！”
跟秦月靈待久了，秋雪怡也忍不住爆粗口。
“你果然是個奸商！”
顧飛白笑得沒皮沒臉，摟著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身上。
“我是商人，但我不坑自己人，特別是女朋友或者……老婆。”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
秋雪怡難得嬌羞了一把，把紅透了的臉死死埋在他的胸口。
“你想得美！”
……
柏翠天華。
秋雪湖不能輕易出門，便只能秋母隔三差五地來看她。
“聽說蘇菲從顧氏集團辭職了？”
“嗯，我在人事部有眼線，蘇菲已經遞交了辭呈。”
秋雪湖噙著笑，“呵，沒想到，她這麼沉不住氣。”
“還是要提防著點，顧飛白那邊情況如何？”
秋母是個謹慎的人。
“他昨天連夜從鄰市趕到樊城，去了蘇菲家。”
秋雪湖垂著眸，她現在已經可以心平氣和地面對這種事情了。
大概是因為失望了太多回，已經變成絕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