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會不會有後遺症?要不要叫醫生來看啊?”
“你先不要打草驚蛇。”
秋母穩住秋雪湖,一步步教她應該怎麼做。
“機會難得,你現在趕緊偽裝,讓顧飛白明天醒來相信你們是發生了關係的。”
“我會找這藥粉的製藥師問清楚,如果真要有什麼後遺症,我們再想辦法解決。”
“我知道了。”
秋雪湖咬牙答應下來,機會真的難得,她現在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她費勁地將顧飛白身上的衣服盡數剝去,然後把自己也脫光了,和他躺在一起。
躺了一會兒,秋雪湖覺得這樣看上去好像太假了。
她又專門到網上搜尋了一下第一次是什麼場景。
房間要凌亂,床單上得有血跡,證明她已經失去她的第一次。
忙活了一晚上,秋雪湖自認為計劃得很周密,躺在顧飛白的懷裡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顧飛白是被窗外的陽光照醒的。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上,顧飛白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睡覺的。
他動了動想起身,這才發現身邊的異樣。
秋雪湖竟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懷裡?!
顧飛白幾乎是一把就把秋雪湖推出去,然後迅速轉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全程他都沒有看過她一眼。
被猛然推了這麼一下,秋雪湖也不好裝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和顧飛白對視後,露出一抹羞澀的笑:“飛白,早安。”
“安什麼?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顧飛白的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語氣也不掩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