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白點了點桌子的某個角落,那個地方,已經有個裝著三明治的飯盒躺在那兒。
怪不得不吃她做的三明治呢,原來是有粥喝了啊。
秋雪怡覺得自己現在都快變質了,從狐狸精變成醋精。
她看不下去這對狗男女的互動,拿了手機就出去了。
之前是不在乎顧飛白,純粹抱著氣死秋雪湖的心態,所以能夠戰鬥力滿滿地和她鬥智鬥勇。
現在,就光顧著生氣了,還帶酸味的那種。
秋雪怡站在陽臺上好好反省了一下自己。
“上班時間是可以隨便離開崗位的麼?”
秋雪湖狀似不經意地問。
“她去洗手間。”
顧飛白眼皮都沒抬一下,答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堵了一上午的心,現在終於出了口氣了。
“她沒說你都知道?”
秋雪湖眼神古怪地看著顧飛白。
後者很認真地看著她問:“不行嗎?”
“行。”
秋雪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陽臺上。
秋雪湖走近那個靠著欄杆發呆的女人,對她並沒有在洗手間這件事沒有多少驚訝。
反正顧飛白袒護這個狐狸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沒在裡面喝粥呢?”
秋雪怡看到秋雪湖,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兩步。
她這句平平無奇的話落入秋雪湖的耳中,就是一種諷刺。
秋雪湖譏諷地反擊道:“我的粥比你那寒酸的三明治不知道好多少倍,那種東西你也好意思拿給飛白吃?”
還挺聰明,猜到三明治是她送的了。
秋雪怡風情萬種地撩了撩頭髮,道:“是嗎?可是他昨天早上吃的時候也沒說什麼啊?”
吃了?顧飛白不是不吃早餐的嗎?!而且他這麼挑剔的一個人,怎麼會對一個寒酸的三明治下得去嘴?
看秋雪湖這分裂的表情,秋雪怡很滿意地笑了:“本來是給你們騰點空間的,看來你不需要咯。”
說完,拍拍秋雪湖的肩膀,她扭著風韻十足的腰回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