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白眯了下眼，真是越來越覺得這女人有意思了。
思襯間，秋雪怡已經走到他的跟前，笑容一如既往地明媚。
“顧總，咖啡。”
看著上面的漂亮拉花，顧飛白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進步神速。”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這拉花可不是她拉的，是拜託一個實習生小弟弟拉的。
不過，秋雪怡是不會說實話的，並且毫不心虛地接受表揚：“我可是努力練了好久的，畢竟是給顧總喝的咖啡嘛。幾天沒喝到我親手泡的咖啡，是不是還怪想念的？”
顧飛白沒接話，定定地盯著她瞧。
那眼神怎麼說呢？好生撩撥，秋雪怡穩住心神，別開視線，才沒有被他帶走節奏。
到底是誰勾引誰啊？！
“好啦，我去工作了，有事叫我。”
秋雪怡擺出一副很敬業的樣子，示好且沒有做過多逾越的舉動。
上次他說的讓她恪守本分，她可還記著呢。
顧飛白還是沒搭話，看著她一步步挪回自己的工位，步子比平時慢不少。
瞎逞強什麼？
他對她這副懂事的表現不甚滿意：“回來。”
“啊？還有什麼事嗎？”
秋雪怡偷笑了一下，然後換上單純的表情利落地轉身。
他默了一下，然後像往常一樣扣了一下桌面。
像某種只有他們倆知道的暗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