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白難得沒有收拾崔醫生,只是緊緊地盯著昏睡過去的秋雪湖沉默。
跟在顧飛白身邊這麼多年,秋雪湖和他的事情,崔醫生也有所耳聞。
“唉,外傷的藥我已經留下了,有事再叫我。”
他沒有繼續開他的玩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留空間給他去處理私人的事情。
幾乎是前後腳,崔醫生剛走,秋母就來了。
“雪湖?”
秋母推開虛掩著的門,臉上擔心的表情很到位。
“秋夫人。”
顧飛白從秋雪湖的臥室走出來,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天底下哪個父母接受得了自己的孩子自殺?
“雪湖呢?睡著了嗎?”
秋母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顧飛白說話也客客氣氣的,要往臥室走。
“秋夫人,進去之前,您最好先有個心理準備。”
顧飛白攔住秋母,就算秋母要鬧,也最好不要在秋雪湖的面前鬧。
“怎麼了?”
秋母慌張地看向顧飛白,“雪湖出事了?”
“抱歉,是我疏忽,沒有看好她。”
顧飛白半垂著眼,語氣誠懇。
“她……怎麼了?”
秋母的聲音夾雜著顫抖,把一個母親應有的情緒反應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來的時候,發現她割了腕躺在浴缸裡,現在已經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