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拎不清了。”
秋雪怡壓下心中的酸澀，“剛才的話顧總就當沒聽過。”
她沒換衣服，身上還穿著浴袍，拿上自己落在地上的手包就往外走。
顧飛白正站在窗邊消化自己的情緒，昨晚上不眠不休照顧了她一晚上，大清早的還要被她拿來撒氣。
他顧大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十多分鐘過去了，外面客廳沒有任何聲音。
顧飛白這才覺察出不對勁兒，出去一看，這套房裡哪裡還有人。
他看到茶几上沈眠帶來的裝著女裝袋子沒被動過，又看地上那殘敗的禮裙還在。
她是穿著浴袍出去的？
“真是個瘋子！”
顧飛白低咒一聲，準備出門就把人找回來。
正好此時，沈眠拎著早餐回來了。
“總裁，只買到豆漿油條和粥，蘇助理起床了嗎？”
“你沒遇到她？”
顧飛白收回了自己的腳步。
“沒有啊，她出去了嗎？”
沈眠一無所知地看著顧飛白，發現後者的臉色和他走之前可是截然相反，他便敏銳地感覺到他們可能是吵架了，“要不我出去找找？”
“找什麼？你不上班？”
顧飛白冷冷颳了沈眠一眼，他才不會慣她。
之前就是他對她太縱容了，她現在都敢對他亂髮脾氣了。
“欸，好。”
沈眠尷尬地低頭，萬事聽總裁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