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秋雪湖接過打雜的人給的蜂蜜水和急救箱,走到無人處,從手包裡拿出一根玻璃管。
玻璃管裡裝著的是白色的粉末。
這東西本來是要給她和顧飛白用的,今天暫且就讓秋雪怡先嚐嚐鮮好了。
秋雪湖將玻璃管裡的粉末抖了一點到蜂蜜水裡,白色的粉末很快就消失不見和水融為一體。
她招來自己的司機:“找人將東西送到二樓五號房去。”
“是。”
司機端過托盤,很麻溜地辦事去了。
宴會廳二樓。
秋雪湖已經停止抽泣了,在顧飛白懷裡窩著懶洋洋地問:“你什麼時候放開我?”
“你想下來就下來,我又沒有攔著你。”
顧飛白好笑地看著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頭頂,好像似有似無的吻。
“你剛才為什麼不幫我攔著秋小姐?”
秋雪怡沒下去,反倒摟上他的脖子,跟他秋後算賬。
“剛不是跟你說了?”
說到這,顧飛白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理虧,但他不會承認,於是說出來的話就又變味了:“我沒想到你那麼蠢,會受著她打。”
“她可是你未婚妻,我怎麼敢還手?要是傷著她了,你衝冠一怒為紅顏,把我開除了怎麼辦?”
秋雪怡這語氣酸溜溜的,把打翻了醋缸子的神態演繹得栩栩如生。
“她是不是我未婚妻,你不知道?”
顧飛白好笑地看著她吃沒道理的醋。
不過,吃醋這一套,對男人來說倒挺受用。
“我知道,外面的人可不知道。”
秋雪怡哼哼道,“那顧總,你要不要替你的未婚妻補償我一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