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顧母的這句話,秋雪湖就放心了。
都是上一屆的宮鬥冠軍,顧母的手段可是不比秋母差呢。
顧飛白本沒有將沈眠說秋雪湖生病的這件事放在心上,隔天卻接到了顧母的電話。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顧母開門見山地道,語氣嚴肅,好像真的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派人去接你。”
顧飛白這回沒有多說什麼。
“不用,我現在就在你的公寓門口,給我開門,等你下班。”
說完,顧母就直接撂了電話。
顧飛白眉心緊皺,他預感不會是什麼好事。
不過也不好讓顧母在門口乾站著,他透過遙控程式,把房門給顧母開啟了。
顧母進去先檢查了一圈。
這乾淨整潔得像樣板房,應該是沒有帶女人來過。
她鬆了一口氣,真怕自己的兒子一不留神就這麼被那個狐狸精給勾了魂去。
顧飛白不喜別人在他的私人空間獨處,就算對方是他的親生母親也一樣。
所以他給顧母開了門,安排好後面的工作以後就匆匆離去了。
顧母剛給自己泡了杯茶坐下,顧飛白就到了。
“怎麼?怕我發現什麼?”
顧母好笑地看著急匆匆趕來的顧飛白。
“那你發現什麼了嗎?”
顧飛白松了松領口的領帶,他這個母親還真是不瞭解他,不瞭解他從小缺乏的安全感。
“沒有。”
顧母放下茶杯,直入正題,“飛白,我來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雪湖生病了。”
“什麼病?”
顧飛白好像沒有多驚訝的樣子。
“你知道?”
顧母反倒是很驚訝。
“昨天她故意說給沈眠聽,不就是想讓我知道嗎?”
顧飛白從冰箱裡拿了一瓶礦泉水開啟來喝。
沒想到轉頭迎上的就是顧母襲來的愛馬仕包包:“你這個不孝子!我和你爸是怎麼教你的?你的責任感呢?作為男人的擔當呢?雪湖都因為你患上了抑鬱症了,你居然還這麼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