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講?”鄭金任道。
“難道你不可以戴上面具或者是把她打暈什麼的?反正,她已經又和窩囊廢復婚了!你也肯定不會再要了!”吳多的語氣十分討好。
“具體的方案究竟怎麼實施,請你說明白一點。”想一想自己自從追求吳玉一年多以來,自己所經歷的曲折和打擊,鄭金任漸漸對吳多說的話題開始感興趣。
他咬牙問道。
“是這樣的,窩囊廢的下面有兩個女徒弟,長得非常標緻,是從遙遠的山區來的。兩個妹子清純、美麗,所以,我就想一邊假意和她們耍朋友,一邊就把那種事做了!我想這樣既報復王雲霄,也滿足了自己。
“不過,我想我一個人報復他,他有可能騰得出手來反擊,如果我們倆同時做,他應該是抽不出身來。”吳多陰陰地道。
“你特麼的原來看準了兩個美人,先給你說,必須要給老子留下一個,否則,你死!”鄭金任恨聲道。
“好好好,這樣,我把照片給你發過來,看你看得起哪個?我就給你留哪個。”見鄭少生氣了,吳多趕緊顫聲道。
“我要小一點那個。不過,等我把吳玉那騷娘們搞定了再說。”鄭少陰冷地道。
“好的。我一定給你留上。不過,你看什麼時間比較適合呢?還有,我們要找一個場所,比如是舞廳之類的,適合戴面具的•••你看,你能不能以宜都企業界召開一個‘化妝舞會’?”吳多求道。
“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關鍵是就是這樣,王雲霄還是能應付過來。你都不知道,那個窩囊廢的本事有多麼空怖!”鄭金任吃過太多的虧了!
“那你的意思是••••••”吳多問道。
“前幾天,我聽說王雲霄一口氣撤銷了十多家公司的董事長,我想,撤銷董事長後,那十多家公司的資金他應該還沒有給董事長們吧?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鄭金任冷冰冰地道。
“哎呀,居然還有這事?這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吳多狂笑起來。
“至於什麼時候我空了,我會通知你。”鄭金任冷冷地說道。
••••••兩天後的一天晚上,吳玉接到了市工商聯合會的邀請函,邀請她參加宜都市工會組織的“化裝舞會”。
但同樣作為“工會成員”的王雲霄卻根本沒有接到邀請函。
同時,章琴和章靜也接到了吳多的電話,叫她們到到市工商聯合會的總部去參加化妝舞會。
章琴和章靜趕緊給老師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