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那晚,那柳東強還是在那裡睡了。
當然,王雲霄還是照顧得他很舒服。
可就在第二天的晚上,發生了一件令大家都想不到、猜不到的事情,就是潘曉聽見在自己臥室的另一方的臥室裡有人說話。
她趕緊把王雲霄喊了過來。
屋子裡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十分的清晰:
“喂,親愛的,咱們結攢的錢有多少了?估計差不多了咱們的就跑了吧!”女人聲道。
“哎呀,現在也就才兩百多萬,咱們跑出去把房子一買可能也就沒有了!”男人聲道。
“咋才這麼一點?我還以為都有五百萬了呢。”女人聲道。
“你忘了?頭一次,你的爸爸住院,一下子就花掉了一百多萬,結果他老人家的命還是沒有保住。出殯的時候,又花了幾十萬。
“還有後來你的媽又住院,又花了好幾十萬,還有你的弟弟結婚,妹妹結婚,這一下又花出去將近一百把萬,還有我的父親病故••••••”男人聲在算給女人聽。
“好啦,你不要算了,我都知道了。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我主要是感覺得你說我們要弄上八百萬至千萬我們才跑,這樣可要等道猴年馬月啊!嚴大哥,我都滿四十一了,感覺的難以再等了。你知道的,女人的青春易逝••••••”
“蔡妹子,其實,我也大不了多少,男人過了四十五也是老得快了,你說,現在咱們怎麼辦?”男人也是憂心忡忡地道。
“嚴哥,咱們不如干一票大的吧,幹了咱們就遠走他鄉,他柳東強也找不著咱倆。”女的終於狠了狠心說。
“我也這樣想過。可是,怎麼幹一票大的呢?現在,這兩個監督的狗來了,咱們要幹就更不行了。”男子無奈的地說。
“我也不知道柳東強是不是覺察到我們什麼了,所以,突然派了兩個監督我們的人來。”停了一會兒,男的又開口道。
“但是,我感覺不太像是來專門監督我們的。我倒是覺得這兩個都好像是來整他的公司的。”蔡主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