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柳少,我真的很冤枉啊!我為什麼要把藏三個美女的地方告訴王雲霄那窩囊廢呢?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那樣,我藏那三個美女來有什麼用?還有,你說是我打電話告訴了齊少和鄭少爺,我為什麼要告訴他們兩個呀?我明知道只有三個女人,還叫四個少爺來,難道我真的是有病嗎?”
“那齊少和鄭少爺怎麼就在我們到後幾分鐘就到了?不是你告訴他,他能有這麼快嗎?”
“那肯定是他們派了人盯著你們呢。只要他跟蹤你們就行了呀。”宋金峰被打來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齊少想了一下也覺得正確。便沒有再開口問。
但柳少卻認為宋金峰在詭辯。
他冷冷地問:“請問宋總,你說文少和鄭金任都是監督我們或跟蹤了我們才知道的,我們你,是他們親自跟蹤我們嗎?”
“那倒不是。這兩個人都是少爺,怎麼能親自跟蹤呢。他肯定是派人—派他的手下的人來跟蹤的。”宋金峰趕緊說。
“對了,既然是派他們的手下來跟蹤的,那手下是不是很快就知道了我們到哪裡了呢?”柳少有笑著問。
“當然不是。那肯定得跟蹤到你們最後到達的地址才知道。”宋金峰趕緊說道。
“對了,也就是說,就算他們倆的手下都非常聰明,都未來先知,早先就知道我們會來到城北。然後,他們根據我們到達城北的具體地址,通知他們趕快來。
“我就想問一下,從南岸道城北,幾乎穿了一個通城,距離達到了六十多公里,也就是一百三十里路,在城中小車限速一小時六十公里,六十多公里就是在毫無阻擋的公路上行駛也要一個多小時!
“而且,從南岸到城北中間要經過很多個鬧市區,中途起碼得有二十多處的交通燈,很多交通路口的紅綠燈至少要等上三分鐘!
“這樣算下來,也就是說,至少要等我們到達城北的‘豪富酒吧’後的兩個半小時兩人才能到達。但是,文少和鄭金任卻在我們到達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你說,不是你給他們打的電話是什麼?而且,你這個電話是在剛剛給我們打了一兩分鐘後就趕緊給他們打的!你說,你捱打得冤枉嗎?不冤枉吧?!”柳少冷冷地說。
“不冤枉,不冤枉。柳少分析得英明。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