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二:“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你當時來的情況是怎樣的?”
“我喊她大姨。我是她的外侄女兒。我們來的時候我的大姨還是活的,只是面板已經涼了——喔,就是冷了,冰冷的了!
“到醫院的時候,我的大姨還大喘氣,但他們就是不搶救,說是都死了半個鐘頭以上,他們只是醫生,不是神仙。結果,一會兒我的大姨就過去了!”那個中年婦女説著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
宋琪兒在旁邊聽得冷冷發笑;
那記者也採訪得很尷尬。
其他兩個採訪的結果幾乎都一樣,病人的“家屬”說的話都是“漏洞百出”。都令記者感到十分的尷尬。
這幫記者剛剛採訪完,“譁——”地一聲,又進來了一幫記者。
這幫記者看起來素質要高得多。
一來,一個長得很帥的記者就說:“我是省電視臺的記者,請問,你是這個醫院的負責人嗎?聽說這裡在半個小時內,一下子死了四個‘危重病人’,請問你能告訴我們是什麼原因嗎?”
男記者問宋琪兒。
第一批記者聽到省臺記者都到了,趕緊紅著臉撤退了。
“喔,是這樣的,剛才——就在一個鐘頭以前,醫院突然抬來了四個‘危重病人’。當時,我們正準備搶救。
“可把搶救的器材準備好以後,把危重病人推進搶救室一看,四個‘危重病人’全部是死人!死亡最長的時間大約兩個小時!
“記者,你說,這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把死個死人直接往醫院抬,你說,他們要看什麼?”宋琪兒一張俏臉氣得通紅。
“是嗎?這倒是聞所未聞!不過,我們不能光聽醫院方說的,下面,我們來採訪一下病人的家屬。”記者走到第一個死者的“家屬”前面。
這第一個死者家屬和前面宜都市電視臺採訪他的時候一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