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費良言的四合院顯得那麼的冷清,面對空蕩蕩的四合院,師意心裡如同百隻小蟲在啃食。師意剛感覺自己的人生有些起色,突然間就又什麼都沒有了。孫爺爺回家了,費良言消失了,自己好像又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路瞳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的離開了四合院,大家好像都很忙,只有自己一個閒人。師意一直在打費良言的手機,可是一直都是處於關機狀態,費良言這次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孫爺爺孫長江回到了師門,望著自己一手打理出來的師門,心裡滿滿的都是驕傲。可是想到李金才和李黑子這一對兒可惡的父子,孫長江心裡有了一絲掃興。
“夥計們,就是這兒,你們快進來啊,好好幫我設計一下,我要在這裡蓋上一個豪華的高爾夫球場!”伴隨著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師門湧進來了一群七八個人。
吵吵鬧鬧的嘈雜聲打斷了孫長江的思緒,只見一個嗚嗚渣渣的男人走到了孫長江的面前。好像沒有看到孫長江一樣,開始在孫長江面前對著院子裡的樹木和建築指指畫畫。“這些樹到時候都給我砍乾淨咯,還有那邊那棟小樓,都給我拆了,我要在這裡建一……”
“滾出去!”孫長江大吼一聲,一下子把這些人鎮住了。
“我說老頭兒,你是誰啊,敢在我們李哥面前嗚嗚渣渣的?我看你老頭兒是活膩歪了吧!”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走到孫長江面前,飛揚跋扈的說。
“什麼狗屁李哥,不就是李黑子嗎?就是當年他老子李金才我也不放在眼裡!”孫爺爺根本就對於這些蝦兵蟹將不放在眼中。自己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
“哎,你這老頭兒真是給臉不要臉啊!”這男的說著就要湊到孫長江面前想要動手。
“猴子,你靠邊!”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走過來攔住了猴子。
“你就是孫長江吧,我今天就來警告你,這塊兒地是我們李家的,你最好麻溜的趕緊走,省的我不客氣!”李黑子撇著嘴囂張的說。
“你就是李金才這個老禿驢的小兔崽子吧,還沒把你那吃屎的嘴擦乾淨嗎?!”孫長江孫老四不屑的瞟了一眼李黑子。
“我告訴你孫老四,我不管你什麼師門,掌門人什麼的,十月一日之前必須給我搬東西滾蛋,否則別怪我到時候不客氣!”李黑子目中無人的樣子簡直跟他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十一月一日?小兔崽子,你不說是年底嗎?!”孫長江氣的臉色發青。
“這塊兒地是我們李家的,我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十月一日之前,我已經是念在你和我父親的舊情才寬限你到十月一日了。”李黑子撇著嘴斜著眼望著孫長江。
孫長江看著李黑子著潑皮無賴的樣子,簡直就是和他的父親李金才一模一樣。
“走咯!兄弟們!怎麼樣,我們李家的家產厚實吧,我說了,跟著我李黑子虧待不了弟兄們!”李黑子說著笑著,在一群蝦兵蟹將的簇擁下離開了師門。孫長江看著眼前這個囂張的李黑子,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師道然,李黑子剛才來師門了,他這個小兔崽子說是十月一日之前就來收這塊地了。你有什麼好的對策嗎?”孫長江把電話撥給了師道然。
“什麼?十月一日?上次不是說年底嗎?他媽的李黑子,滿嘴跑火車。老爺子,你不要慌,我現在就去師門,我們商量一下對策!”師道然掛掉電話就著急的趕往師門。
“師董事長,你要去哪兒?我和你一起去吧!”古安寧看著師道然心急火燎的就要出門,趕緊追上去問。
“廢話少說,快上車!”師道然顧不得一絲耽擱,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古安寧顛顛的跟在師道然屁股後偷偷地笑,心裡美美的。
費良言已經兩天沒有訊息了,路瞳也消失兩天了。師意一個人整天百無聊賴的等在四合院,也不敢遠走,恐怕費良言什麼時候恰好回來了而自己不在。
師意正對著滿院子的酒發呆,只聽著門外一陣陣熙熙攘攘的人群聲音朝著四合院走來。師意驚喜的站起來,趕緊走到院子裡,一定是費良言回來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給他解釋一下。
“費良言!”師意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句。可是進門來的並不是費良言,而是六七個彪形大漢。走在最前邊的應該是領頭的,看到了師意就說:“什麼費良言,他才沒空來呢。”
說完直接忽略掉師意的存在,走到院子裡嚷嚷起來:“屋子裡會喘氣兒的都給我出來,快點!”
這時候只見釀酒坊的工人們一個個都滿頭大汗的走出了屋子,這是什麼情況?
“人都出來完了嗎?出來完了我就開始宣佈了,我宣佈這件釀酒坊從現在開始停業,所有人員就地解散。”那個領頭的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停業解散的訊息,下邊的工人們頓時炸開了鍋。
“什麼,關閉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