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意看著路瞳可憐兮兮的樣子,心突然一下子就軟了。師意遲疑著,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師意和路瞳。特別是費良言,用那種複雜的眼光看著師意。如果放在以前自己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替路瞳辯解,但是現在師意是真的不瞭解自己這個曾經的好朋友了。
“師意,師意,你快說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路瞳的卑微讓師意感覺到可憐,沒想到路瞳為了費良言,竟然可以放下自己的自尊來求自己。
看著已經完全迷失自我著魔的路瞳,師意決定為了路瞳的幸福再撒一次謊。就慢吞吞的說:“嗯,路瞳一直和我在一起,是不會幹那種事情的!”說完這話,師意的心裡充滿了撒謊過後的負罪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救了路瞳還是害了路瞳?
“良言,你聽到了吧,師意都說了我不會是那種人的,師意從來不會撒謊的!”路瞳轉而來到費良言的面前,拉著費良言的胳膊用祈求的目光看著費良言。
費良言此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一邊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一邊又搬出來了師意作證。
“喲,你就是師意啊!你還跟這兒死心塌地的替你的好朋友撒謊呢,你自己怎麼被當眾當小三,怎麼被趕出設計院丟了工作,你不知道啊!”李老闆一看這個師意,不就是那次路瞳讓自己栽贓的人嗎?
“我,你......”師意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師意心裡其實早已知道就是路瞳給自己下的套,但是師意根本就不想拆穿路瞳。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專門提及這件事兒。
“什麼?你說清楚!”不等師意的反應,費良言就跳到了李老闆的面前,瞪大眼睛看著李老闆問道。
“沒錯兒,那件事兒是我乾的,是我找的人去設計院栽贓的師意。”李老闆坦蕩的承認了!
費良言一聽如五雷轟頂,師意是被栽贓的小三。看著眼前李老闆,費良言的氣兒不打一處來,上去拉著李老闆的領子就要打上去。
“停!大侄子,我知道你很能打,你李叔叔我也承受的住你這一拳頭。但是,事情一碼歸一碼,今天我們必須要把事情給說清楚咯!是不是,露露,哦,不,現在我應該叫你路瞳了!你出來解釋一下吧!”李老闆一把抓住了費良言伸過來的拳頭,然後泰然自若的看著路瞳說。
“你,你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路瞳顯然已經開始底氣不足,心虛了起來。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替你告訴大家吧!”李老闆鬆開費良言的拳頭,整理了一下衣領,繼續說:“這位姑娘想必就是路瞳的那個好朋友吧,我聽露露說她去幹的那一行都是你逼的。說你逼良為娼,讓我找人把你的名聲搞臭。所以我就僱了兩個群眾演員去你們設計院演了一場好戲,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你趕出了設計院。但是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逼良為娼的小人啊!”李老闆走到師意的面前看著師意說。
師意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李老闆,眼裡滿是仇恨。
“妹子,你可不要恨我,我只是幫了你的好朋友路瞳的忙而已。要恨就恨你的好朋友露露吧,是吧!”李老闆轉而又回到了路瞳的面前,說:“原來你是為了拆散人家,你好乘虛而入,我說的對嗎,露露?”李老闆一把抓起路瞳的下巴,瞪著路瞳。
“良言,你別聽他瞎說,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路瞳流著淚看著費良言說道。
“你愛他?你在我的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啊,你說你就愛我啊!你個臭娘們,敢耍老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李老闆情緒變得激動,臉部開始變得猙獰。
“咳咳咳咳......”路瞳被李老闆掐著下巴,呼吸變得困難起來。李老闆一把把路瞳丟開,路瞳被摔在了地上咳嗽起來。
費良言的腦子懵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路瞳搞的鬼。虧自己還一直認為她是善良的,她是單純的。費良言走到路瞳的面前,蹲下來,看著路瞳的眼睛,惱羞成怒,咆哮起來:“你說,為什麼,為什麼?!”
路瞳張開驚恐的眼睛,看著眼前的費良言,不住的流著淚,搖著頭。
“喲,都在這兒呢,今兒挺熱鬧啊!”一個聲音出現在了人群的後方,人們紛紛回頭看。
師意聽這個人的聲音怎麼有點熟悉,於是回頭一看。是那個大紅胎記,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撥開人群走到路瞳的面前。
不遠處的角落裡,皮特兒和劉靈珊正喬裝打扮的坐在那裡,關注著這邊的好戲。
“皮特兒,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大紅胎記的!”劉靈珊望著得意的皮特兒說。
“整天在道上混的人,怎麼也得各路子小道訊息都得知道吧!”皮特兒笑著看著那邊炸開了鍋一樣,這次費家人可是丟臉丟大發了。
“你是怎麼知道大紅胎記和路瞳的陰謀的?”劉靈珊的好奇心被強烈的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