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知道了,”裴音說,“他是有婦之夫,你如果再執意的話,只能是第三者插足……”
“我不是,……”鄭霏霏抬起頭來,“你的丈夫已經死了,公證都出了,我看見了,你別欺負我是個文盲……”
裴音被氣笑了。
“文盲麼?”
文盲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歪了。
裴音擺了擺手,“罷了,我只告訴你一點,對任何人都不要提起來見過我。”
“為什麼?”
“你如果告訴別人你見過我,你就要把祁斐然還給我了,”裴音臉上的笑陰測測的,讓鄭霏霏後背發涼,“不過,我巴不得你去說的全世界都知道,這樣的話,他就真的是和我綁在一起,分不開了。”
鄭霏霏一下明白了。
“你……你不用對我用激將法,我不會上當的!”鄭霏霏義憤填膺的離開了。
裴音冷冷的勾了勾唇。
她走到現如今這一步,誰也不能勾動她的惻隱之心。
鄭霏霏是無辜,可如果她不是知情不報,妄圖將祁斐然佔為己有,見錢眼開,她也不會和祁斐然分開這兩年時間。
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
第二天,祁斐然才乘車去了b市。
就在當天,祁斐然就在下城際巴士的時候,和祁易凱偶遇了。
可祁斐然失憶了,全然不認識祁易凱的模樣。
祁易凱就派人跟蹤了祁斐然兩天,發現他現在跟一個從漁村裡走出來的打漁女走的很近,他就是被打漁女給救了。
他查了鄭霏霏,發現的確如此。
鄭霏霏救下祁斐然的時機,剛好就是在兩年前打撈搜救隊開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