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斐然用醫用針幫裴音把水泡挑破。
“嘶。”裴音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祁斐然把燙傷藥幫裴音灑在傷口上,“好了,不要沾水。”
裴音可憐巴巴的看著祁斐然,舉起自己的手指,“你看,我都為了你負傷了,你可絕對不能辜負我。”
祁斐然捏了捏她的小臉,“不會。”
彼時,裴音真是順口說的。
可祁斐然卻不是。
他也做到了。
除了燒糊了的雞翅沒法吃了,蒸的豆豉魚還是可以吃的,還有西紅柿炒雞蛋。
米飯水放的有些多,電飯煲蒸出來,結果成了大米粥。
即便這樣,兩人也幾乎都吃光了。
裴音覺得難吃的要死,要不是買的豆豉汁是現成的,蒸魚她也一口都不想吃。
她撐著腮問祁斐然:“那個陳什麼的給你送的飯,你也吃光了?”
“沒有,我一口沒動。”
“浪費,”裴音說,“反正是酒樓的菜嘛,多浪費。”
“那你覺得我可以吃?”祁斐然挑了挑眉問。
裴音想了想,拿出手機來,“你給我說幾家你喜歡的飯店,以後我給你送飯。”
祁斐然報出了幾個店名,裴音直接用導航收藏了。
吃完飯,裴音把碗筷往廚房裡送。
她看著廚房裡一片狼藉。
這正是她堅決不想用廚房的原因。
做飯一時爽,刷碗火葬場啊。
祁斐然已經繫好了圍裙,“我來吧。”
裴音瞪圓了眼睛,“你會?”
祁斐然這種大少爺,會刷碗?
“不太會。”
說實話,這是祁斐然第一次洗碗。
裴音索性也戴上了手套,“那我來和你一起吧,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