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斐然,我累。”
祁斐然分開了她的腿,“你躺著,我來動。”
裴音:“……”
如果不是迷迷糊糊外加上沒什麼力氣,裴音真想一腳把這個男人給踹下床去。
兩個小時前還跟別的女人搞曖昧,現在就滾到她的床上來了。
“你說想離婚的話,是不是真的?”祁斐然壓住她的手臂,俯在她耳畔問。
“你要是真的,那我也是真的。”
裴音一直很聰明,就算是祁斐然不跟她說什麼,她也知道該如何做。
“你這話說的,心裡早想過幾遍了吧,”祁斐然說,“話說的那麼順暢。”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裴音實在是沒勁兒跟他吵,她現在只想睡。
要是祁斐然再早來個半個小時,她就不吃那安眠片了,還能跟祁斐然舒暢的大吵一架。
裴音也就是象徵性的推拒了一下,也就屈從了。
累得很。
沒到結束,她就睡著了。
祁斐然微眯著眸,手指從她的眼睛輪廓,一直向下,勾著鼻型,到她豐潤漂亮的嘴唇。
這張嘴唇裡,總是能說出來最傷人的話。
可偏偏從她的眼睛裡,看不出什麼是真情,什麼是假意。
他在演戲,她是在演戲麼?
他看不出來一絲破綻,更甚至覺得她就是在演她自己的本真,好趁此機會假戲真做,真的和他離了婚。
他伸手捏著她的鼻子。
鼻子無法呼吸,裴音蹙了蹙眉,隨即張開了嘴呼吸。
祁斐然鬆開了手指,低頭去含著她的唇。
深吻中,裴音蹙眉,卻並沒有醒過來。
過後,祁斐然穿好衣服,拿出裴音的手機,拉著她的手指解了指紋鎖,在備忘錄裡寫下了一行字。
他把手機放在裴音的枕側,又翻窗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拿著手機,給陸科打了個電話:“改一下方案。”
陸科吃驚。
“但是老闆……”
“照做就行,我有分寸。”祁斐然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