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的太緊。”
裴音始終透過擋風玻璃,看向前面的車。
這車行進的路線,倒是裴音熟悉的。
昨天卡爾文接她去曼特斯城堡的路線一樣。
一直到一條盤山公路,裴音叫了停,這條山路而上,只有曼特斯城堡。
裴音叫司機帶她回了酒店。
她在路上接到了卡爾文的電話。
“裴小姐,您這是……”
“我看你和祁少相談甚歡,也不好意思打擾,我已經回酒店了。”
卡爾文欲言又止:“裴小姐和祁少這是……”
裴音說:“冷戰而已。”
反正祁斐然給她傳遞的就是這樣的資訊。
“那祁少在國內,您負面纏身的時候挺身而出幫了你,對您這樣好,您……”
裴音笑了一聲,“卡爾文先生,你誤會了,誰規定男人對我好,我就必須對哪個男人好的?我的裙下之臣可不止祁斐然一個。”
卡爾文手機放著外放。
剛才的話,祁斐然一句不落的全都聽到了耳中。
肉眼可見,男人的眼神陰翳了下來,沉的如滴墨。
卡爾文急忙按了結束通話,道歉道:“抱歉,祁總,我本來只是想要拉近一下您和太太之間的……”
“沒什麼,”祁斐然出口,嗓音幾乎成了冰,“我習慣了。”
結束通話電話,裴音向後微微仰頭,看著車天窗外的一片星空。
曼斯已經死了。
可當年,陷害她的人還在托爾斯家族中。
不管是跟她身形類似的女人,還是今晚遇見的……她。
…………
祁斐然也在裴音所住的酒店入住。
卡爾文十分客氣的詢問,是否要和裴音同一間。
祁斐然拒絕了。
卡爾文有心的將祁斐然的房間安排到和裴音同一層,中間只隔著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