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陸科:“……”
這是咋地,老闆娘最近熱衷給人做媒啊。
裴音這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就算是有女朋友,現在徐摩西成了殘疾……
“分手了。”
“對不起。”
徐摩西笑了笑,有點無奈,向後退了一步,“裴總,您真不用對我有什麼負擔,如果我當時不選擇擋高壓電,我自己也會死,所以我也是為了我自己。”
他的態度很恭謹,“而且我一直知道是在做什麼工作,我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裴音點了點頭。
“需要我訂機票嗎?”徐摩西問。
“不用,我讓文文定了,”裴音說,“那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吧,航班號我發給你,就當去公費旅遊了。”
裴音進了別墅,就看見在玄關旁邊抽菸的祁斐然。
“祁總,聽牆角啊?”
“祁太太有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只好親力親為了,”祁斐然把煙掐了,“什麼時候決定去O洲的?”
“早就決定了,”裴音說,“我前段負責那個爛尾樓,就是給出國鋪路的。”
“要我派人給你用麼?”
“好啊,”裴音也不推辭,她知道這次去總部,肯定不會比在船上更好過,她說,“我付工錢給你。”
“我缺你那點錢?”
“不缺啊,但是……”裴音笑了笑,“但是我就想給你錢,一次一百,一夜……怎麼也得三百吧,你收嗎?”
祁斐然說:“那我還挺貴的。”
“那是,回頭祁氏要是破產了,我也能包的起你,免得你去流落夜店當牛郎了。”
躲在門後的陸科:“……”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他真不該先進來了,好傢伙,這倆人簡直幼稚到家了,一口一口的狗糧,硬塞啊!
祁斐然俯身吻裴音的唇。
“有人,”裴音避開,指了指門口,“你特助在這兒不長眼色的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