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什麼嗎?”
裴音想起西爾莎的話,點了點頭:“知道。”
“見過嗎?”
“見過。”
“在哪裡?”
“在曼斯的包廂裡,在桌子上。”
“是你帶進去的麼?”
“不是!”裴音搖了搖頭,“不是我,我沒有帶過這種東西!”
程雋沒有繼續聽下去,他站了起來,直接朝外走去。
他沒有插嘴說一句話。
他走到門外,問:“今天有人來看過她?”
“是曼斯先生的女兒。”
程雋皺了皺眉。
接下來的訊問,他沒有參與。
他靠在門口抽菸,抽了三根菸。
裴音太嫩了。
昨天她還表現出來對當時事發時候的恍惚,對於證物的認不清,可今天卻能對一點白色粉末記憶如此深刻,甚至都不需要考慮。
想必是曼斯的女兒在來探視她的時候,幫她加深了這一部分的記憶。
程雋掐了煙,去調探視間的監控。
“死者那方有要求,撤去監控和監聽。”
程雋眯了眯眼,“也就是他們在單獨談話?沒有第三個人在場。”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