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基本的修養,就算是在房間裡走動,也不會去亂動程雋的東西。
過了二十分鐘,程雋喊她出來吃飯。
裴音走出來,桌上放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面。
“我能吃飯?”裴音眨了眨眼睛。
程雋笑了一聲,遞給她一雙筷子,“當然,在我這兒沒人知道。”
程雋的廚藝很好。
就從簡簡單單的麵條上,裴音覺得比她吃過的任何私房菜館都絲毫不差。
這一晚,她跑了倒數第一,不僅吃了飯,還吃了一大碗,連湯都喝的乾乾淨淨的。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做飯,也可以很好吃。
吃了飯,程雋待著裴音去訓練場散步,讓她拉一下腿筋。
裴音就裝模作樣的在欄杆上敲著腿,往下壓了壓。
程雋直接扶上她的肩,將她向下壓。
“疼疼疼!”
裴音沒忍住,嚎了出來。
“忍著。”
“……”
他可真兇。
其實裴音的柔韌度已經是很好的,即便是完全壓下去,也只是輕微痛感。
“你學過跳舞?”程雋問她。
“嗯,”裴音說,“小時候學過芭蕾,怕腳會變醜,就又學了民族舞。”
程雋想了想,“阿拉木汗會跳嗎?”
“維族舞嗎?”裴音直起腰來,“阿拉木汗我沒跳過,但是我跳過達坂城的姑娘,你要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