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依然沒有開口。
亞當笑了笑說:“你已經可以說話了,不信你開口試試。”
裴音張了張嘴,“你是誰?”
她好似是有幾個世紀都不曾聽見自己的聲音,甫一發聲,她覺得很陌生,陌生的像是在這鏡室出現的第三個人。
“亞當……”
“不是問你名字。”
亞當被裴音問的一個愣怔。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簡單,這種環境,被綁在這裡,都能這樣冷靜自若。
若是以前,在完全黑暗中關不到二十四小時,女人早就已經崩潰到隨意他去教了。
“你跟西爾莎,或者是……”裴音頓了頓,“曼斯,有什麼關係?”
亞當站在裴音面前,笑了一聲,“曼斯是我的僱主,西爾莎是曼斯的情人。”
裴音冷笑了一聲。
西爾莎和曼斯的關係,裴音想過了。
他們不像父女。
那場生日宴,是在演戲。
“所以,就為了把我給騙過來?”裴音問。
“不光是你,”亞當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托爾斯家族的本部在O洲,但是大本營卻是在東南灣那邊,這條船已經啟航了。”
裴音皺了皺眉,看著亞當手裡的手機。
是一艘船。
她這個時候並不理解亞當說的是什麼意思,等到後來的後來,她才明白。
可有些事情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