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我自己也能處理。”裴音哼了一聲。
“我一句話就能擺平,你又需要調監控,又需要跟院長打口水仗,你覺得我沒必要來,那我現在就可以走。”
“誒,”裴音拉住了他,“我沒這麼說嘛。”
她頓了頓,“謝謝。”
雖然不想承認,可又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他們都不得不屈服於資本的力量。
很強大。
有時候也很管用。
穆棉的傷已經處理好了,但是腳踝處的舊傷卻隱隱有些要復發的跡象。
裴音摸了摸穆棉腳踝上那一塊凸起,去問醫生。
“這就是舊傷?”
“是的,應該是以前崴了腳,傷到了骨頭,卻沒有好好修養,導致骨頭長的有些錯位。”
“那走路會疼嗎?”
“會,骨頭不在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上,又需要活動,肯定會疼。”
裴音想起來穆棉走路的姿勢,總是有些跛腳。
“那能修復麼?”
“可以,但是會很疼,需要讓錯位的骨頭重新長好,她現在年齡小,骨頭還沒有完全長成,是最好的修復機會。”
裴音的下衣襬被人扯了扯。
她低下頭,看見穆棉對她做口型:“我想。”
裴音摸了摸穆棉的頭髮,“會很疼。”
穆棉比口型:“我能忍。”
裴音對醫生說:“那醫生您看著安排一下吧。”
等到醫生離開後,裴音蹲下來,“棉棉,你為什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