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太太,你是當我是死的麼?”
說實話,裴音醒來之後這一個多月,第一次見識到祁斐然的強勢。
她立馬搖頭。
“活的,你肯定是活的。”
祁斐然捏著她的下巴,唇貼在她耳邊緩緩地問:“所以,晚上去哪兒了?”
裴音差點就被這一口氣給吹走。
她軟著身子。
對於她這種記憶上的“雛兒”,這種撩撥太犯規了。
“有個飯局,談生意。”
“還騙我?”祁斐然的手指落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揉捏著。
裴音:“……”
真是美色誤人!
本來裴音有一百個理由搪塞過去,畢竟江瑾容給的資料是查的祁斐然,給當事人知道了的話,金大腿她還怎麼抱。
可現在……
“江瑾容,”裴音舉起手來保證,“但是我保證只是談合作,真的。”
她頓了頓,“你是……醋了?”
祁斐然神情一哂,唇峰冷峭,“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如果不是你懷了孩子,我永遠不可能看得上你,你永遠也登不上祁家的門檻,現在,當好你的祁太太,本分做事,哪怕沒有你那份工作,祁家也養得起你。”
這話聽起來……
分外刺耳。
就算是裴音對祁斐然沒什麼非分之想,都刺的她心臟有點疼。
這是第一個把“我養你”說的這麼扎心的男人。
她揉了揉胸口的位置,緩解了一下這種好像是針扎散開的綿密疼痛感,對著祁斐然的背影吐了吐舌頭,“狗男人。”
她摸了摸唇瓣,嘶的疼了一下。
破皮了。
真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