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阿婆,一輛公交車上,每個站我們只能發一件。”胡歌還是耐心地解釋著。
“哎呀,不就是文化衫,怎麼還當成了寶貝了呀……”一箇中年婦女看著別人手裡的文化衫,“這是哪裡的啤酒廠啊,嶸崖啤酒免費贈送的嗎?”
嶸崖啤酒?
一個同樣的瘦弱的小夥子驚奇起來,他從後面座位擠過來,“阿拉看一看,是秦灣的嶸啤嗎?”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海啤酒廠的副廠長陶阿滿,這幾天,他沒在市區,跑到青浦去了,從市區到青浦,一個市內的道路,坐公我車他來回硬是用了六天時間。
胡歌看看他,他也在看著胡歌,也看到了胡歌手裡一件雪白的T恤衫,上面赫然正是嶸崖山的標誌。
“你,認識巴依?”陶阿滿很是興奮。
巴依?
胡歌與同學對視一眼,巴依和阿凡提的故事,他這個年齡的小夥伴都聽過。
“你不認識巴依?”陶阿滿還沉浸在自己的興奮中,“就是個子高高的,帥帥的……”
他看著文化衫上嶸啤的標誌,還有一句一句的話,這些話也就是秦東能說得出來。
嗯,文化衫作廣告,這個招數也只有秦東能想得出來!
可是,陶阿滿轉念一想,這個巴依,難道他想進攻上海市場?可是來了總得打聲招呼吧,“不行,我得找他!”
“同志,你說的巴依是不是秦南的哥哥?”胡歌看著興奮的陶阿滿,試探著說道。
……
一個人就是一幅流動的活廣告,四通八達的公交車坐滿了這個城市各個單位的市民,隨著文化衫一件一件地發下去,隨著公交車駛向城市的四面八方,文化衫也出現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
依照秦東的設想,一輛公交車上,相同或者相鄰地域的人很多,所以他規定,一輛公交車上每個站只能發一件。
有了這一件,就可以在這個站點周圍造成嶸啤的聲勢和影響。
“這是行走的廣告啊……”
很不幸的是,馬德華讓何宏圖和風細雨地教育了一通之後,早上早早地就出門了,可是他看到了人群中一個個流動的廣告,“廣告人”雖然不多,但是有不斷增加的趨勢。
“喝有脾氣的酒,作有個性的人!”
“活著幹,死了算!”
馬德華就近念著文化衫上的字,看著文化衫上嶸啤的標誌,心裡的火就越燒越旺,“去,給我也弄一件文化衫來。”
司機很聽話,很快一白一紅兩件文化衫就拿到了車上。
“我必加倍奉還?”馬德華搖搖頭,他也看到了嶸啤的標誌崖山,這句話,彷彿象有所指似的,可是在看另一件文化衫,上面的字卻是,“別慣他熊毛病!”
馬德華立馬罵了一句,“別慣他熊毛病,你去,現在就去,”他跟車上的呂廠長吼道,“我們也搞一批文化衫,印上我們啤酒廠的標誌,我還不信了,資金,我們有的是。”
他看看街頭,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人已經開始拎著蛇皮袋走向熱鬧處,“就讓嶸啤和秦東折騰吧,我必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