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一個身著白色波點連衣裙的女人走上舞臺,深情地唱起了這首八十年代耳熟能詳的歌曲。
“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一身軍裝的李墨梅從舞臺的另一側也走了上來,個子高高的她穿上軍裝還真是英姿颯爽。
“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掌聲又一次響了起來,給歌唱者,也給共和國的英雄!
“下面,我們請秦科長給我們表演一個節目好嗎?”臺上的主持人笑著對臺下的觀眾鼓動道。
“好——”
臺下,應者如潮,楊廠長看看身旁的秦東,竟然直接拉著他就朝舞臺走來。
秦東倒也大方,站在舞臺中央,感受著萬千目光,他先是朝臺下鞠了一躬,“感謝大家,感謝北冰洋啤酒廠,從抗災開始來到咱們廠裡,這些日子我感覺自己已經是北冰洋的一份子了,咱們北冰洋啤酒,沈南人都愛喝,我也愛喝……”
譁——
臺下一陣大笑,秦東也笑了,“一直也喝不夠,那我就唱一首酒神曲,獻給大家,獻給我們的啤酒。”
“九月九釀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好酒——”
清唱,雖然是清唱,可是大禮堂裡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低沉的男聲伴著空氣中的酒香,籠罩著整個北冰洋,秦東那濃烈的聲調,像是陣陣嘶吼,用熱烈,唱著這片土地的歡歌。
“喝了咱的酒——”
秦東突然衝著臺下一揮手,上千名職工家屬不用打拍子,都齊齊吆喝起來,“上下通氣不咳嗽——”
“喝了咱的酒——”
“滋陰壯陽嘴不臭——”
“喝了咱的酒——”
“一人敢走青殺口——”
禮堂裡,就連楊廠長和鮑廠長也都開了金口,楊廠長已是站了起來,然後,禮堂裡就嘩嘩長出了一片高梁地。
每個人臉上都在開心地笑,每個人口裡都在可勁地喊。
“喝了咱的酒——”
“見了皇帝不磕頭,一四七三六九,九九歸一跟我走……”
“好酒——好酒——好酒————”
高昂而富有張力的大合唱差點把禮堂的屋頂掀翻,好酒的嗓音飄出禮堂,飄出廠區,飄向更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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