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的炎夏,都是一些傳言怎麼落後怎麼窮,什麼炎夏士兵都是穿五十年代的解放鞋,什麼炎夏的農民都吃不飽,什麼炎夏的最高樓只有九層,還是妖塔,什麼炎夏路面都是坑坑窪窪的泥地等等等等很多。
但是從她下羊城機場那刻起,她覺得她之前都被人蠱惑了,正確來說是被很多無知且心胸狹隘的國人所洗腦。
她昨天就到了,還特意悄悄去羊城的郊區等農村地區觀察。
結果又把她震撼了一把,炎夏的農村,竟然都是別墅,而且還家家戶戶有車,訊號什麼的超級強。
總結就是,炎夏的綜合經濟以及國民水準,簡直比韓城強好幾倍。
“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場下的觀眾很喜歡剛才這韓城女人的歌以及舞姿,只要不是櫻花國的,他們就不會怎麼排斥。
“再來一遍?”打糕妹說了一句相當鱉足的漢語。
“對,再來一遍,我們還想看,動起來。”一個禿鷹頭的老漢眼睛冒青光的喊著,都這把年紀了,還那麼亢奮。
打糕妹的經紀人趕緊讓打糕妹再唱一遍,這可是圈粉的好機會。
要知道,炎夏市場可是全球最大的市場,只要能在炎夏市場立足,以後隨便走穴演出幾場,賺得錢也比在漢城幾年賺到的都多。
打糕妹於是再唱了一遍,唱完後便匆匆離場。
她來這次來炎夏,並沒有受到邀請,而是出於報恩的心來的。
想當初,她換血幾次後,出現嚴重的本體排斥,若不是某人偶然經過出手相救,墳頭草早就幾丈高了。
匆匆離場後的她,來到三樓的中醫館,看了看手中的診號,幸好及時趕來,不然又得重新排號。
敲門進去後,打糕妹身體呈九十度鞠躬,這是漢城最尊重的一種禮儀。用學了兩年還依然很鱉足的漢語道:“神醫,你好,上次一別,小女子日夜掛念,今天終於可以當面感謝你了。”
東方靖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坐下,然後讓對方手伸出來他把把脈。從這微胖性感女人進來那刻起,他就看出這女人有病。但由於臉上粉底太多,單憑臉色,不能確定。
“我沒病神醫。”打糕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再加上每個月都定期去醫院檢查,可以說身體健康的不能再健康。
抽回手,東方靖道:“你這不孕不育症,哪怕代孕都會沒效果,還說沒病?”
“代孕……”打糕妹瞬間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你怎麼知道我代孕也沒用?”
不孕不育是打糕妹的最痛,因為不孕,她找了很多名醫,什麼國醫大師,什麼漢城最強國醫等等,都表示對這種病很束手無策。甚至有些老流氓要求試試其他人的中子,也許用他們的就成功懷上了也不一定。
“五天後再來排號。”東方靖示意可以走了,時間緊迫,還有很多人等著呢,不加緊時間,到明天都診斷不完。
“為什麼要五天後啊?”打糕妹表示不理解。
鋼鐵直男的某人,毫不忌諱毫不掩飾的道:“你血腥味太重,不適合這時候治療,不是嗎?”
“這也知道?”打糕妹被震驚到了,天底下,竟然有人只是隨便摸摸自己的手,就知道自己來了月事。在漢城,那些所謂的國醫大師什麼的,有次還是脫了褲子檢查的時候才知道她來月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