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你剛出獄,家裡的那製藥廠早已破產,父母又葬身火海,上哪去弄十萬塊手術費。
“剛才回來的路上救了個人,好像是什麼九州貿易城的董事長,救他一命,找他要百兒八十萬不過分吧?”東方靖不想一下子說出自己的底蘊,怕嚇壞女人。如果他告訴女人,他在境外的這些年,出手醫治人的底價都是千萬起步的,誰知道女人會不會當他是幻想症患者。
葉傾城突然焦慮不安起來,坐又不是,站也不是。“這車貴,萬一弄髒了,咱們賠不起,快下車。”
“下什麼下,放寬心坐好。”東方靖把女人拉回座位上,霸道的說道:“我救了他一命,哪怕在車裡拉屎他又敢說什麼。”
“噁心。”葉傾城被噁心到了,乾嘔了幾下。
到了醫院,東方靖給了一張卡給女人,然後跟女人說他有點事情急需去辦,辦完之後馬上去民政局登記。
“啊?”葉傾城被這突來的一句,驚得有些驚慌失措。
“怎麼,你不願意?”東方靖把女人壁咚在車門,“你敢不願意,我還得再強了你。”
“你……”葉傾城一把推開男人,嚇得撒腿跑進醫院。
對於老大的霸道,胡麗早已司空見慣。問:“靖哥哥,要去辦什麼急事?”
“弄套監獄的衣服過來,去蘇家製藥廠找蘇語嫣離婚。”東方靖眺望著風雲暗湧的天空,跟那姓蘇的女人離婚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今晚大婚,狠狠的打臉蘇家。
東方製藥廠是怎麼破產的,蘇家製藥廠是怎麼崛起的,他心裡清楚得很。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讓這家人一個個嚐嚐坐牢的滋味,嚐嚐一無所有的滋味。
一個小時過後,東方靖穿著監獄的衣服出現在蘇家製藥廠門口。
“哪來的監犯,想幹嗎?”蘇家製藥廠保安亭的保安,立即攔下正要進藥廠的東方靖。
“說話就說話,別推我。”被保安推了一把,東方靖用審視的眼神盯著保安。“要麼我進去,要麼叫蘇語嫣出來。”
“把你這勞改犯狂的,以為坐過牢就很牛逼是吧?勞資推你咋滴,再不滾,弄死你信不?”
“不信。”
“次奧,兄弟們,辦他,教教他怎麼夾起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