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咆哮之後,許泰山冷靜下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動手,既然那小子來了辰山,那麼他的家人一定無人保護。哼,等抓到他兒子,看我不當著他的面灌他兒子吃翔。”
潛伏在羊城雲山附近的那幾個宗師,聽了許泰山的話,嘴角抽搐,這得有多大的仇啊?抓判官的家人用來要挾已經犯了江湖大忌,還要喂小孩吃翔,這是會被整個古武界唾棄的。
拿電話的那個中年婦女,“泰爺,本來私人恩怨講述不及家人,你這樣做,會不會……”
“次奧尼瑪的錢麗麗,勞資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這雜碎指手畫腳。就問你一句,你們能不能把人抓過來?不能趁早說,我另外派人過去。
但是,到時護國劍滅了錢家的時候,可別指望我主子會替你們錢家出頭。
既想活命,又怕這怕那的,早這樣,當初你們錢家還練什麼武?”
“知道了。”錢麗麗怒火中燒的掐爆手機,想她堂堂一箇中期宗師境界的高手,竟然被一個連宗師都不到的垃圾罵了個體無完膚,這要是擱以前,她分分鐘捏爆許泰山的卵蛋,教他怎麼做人。
現在,小人得志,她就算再不服,為了錢家也得忍著。
要怪就怪當初站錯了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唉……
錢麗麗心裡暗歎一聲,手往上一揮。“動手。”
然後,這幾人從雲山後面的陡壁上攀爬上去。
他們幾人爬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周圍佈滿了蠍子蜈蚣狼蛛等等,一隻只爪子等等泛著陰森的寒光,單憑眼睛就可以肯定這些都帶有劇毒。
不過,他們都是宗師境界的高手,這些毒物根本不可能傷到他們半分。
除非……
“呱!”
額?
“錢宗師,你剛才有沒有突然心臟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