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宴會上的那些廳內安保人員是允許配槍的,不過子彈的威力比常用的子彈削弱了十倍有多,彈頭也不是金屬所制,而是石質比較堅硬的石頭。
“次奧,哪個龜兒子敢偷襲小爺?”
張歡的表現令不少人差點驚掉下巴,因為他徒手接住了那擊向他胳膊的石彈。
誰能想到,這位不學無術遊手好閒的公子哥,竟然是個練家子。
有時候站隊很重要,所以這種情況下,陳菲走了出來,來到東方靖面前,哪怕她知道東方靖不需要她的幫忙。
道:“張少,靖公子是我邀請前來的,給我陳家一個面子,別為難,行嗎?”
“誰啊你?”張歡假裝想了許久才想起對方是誰,“原來是田飛龍那個夢中會殺人的妻子,田少夫人一會兒可千萬別睡覺哦!不然你夜遊症發作,場內的那些弱雞根本經不起你幾刀砍。”
兒子在叫囂,張賢智也不阻止,隱忍了那麼多年,也是時候高調亮相了,不然那些八大家族的人以為只有他們家有古武者。
論單挑的話,在場的除了東方靖之外,其餘的人還真不是張賢中的對手,因為外家古武者跟內家自古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外家練的是氣,而內家是練氣,以柔克剛這四個字老祖宗早已宣告。
“姓張的,以後少不了抬頭不見低頭見,說話別那麼難聽。”妻子被欺負,身為丈夫的田飛龍豈能坐視不理,他三步作一步把妻子拉到身後。“想打架咱們到外頭去,別在這裡破壞氣氛。”
“不需要,這是爺爺舉辦的拜師宴,我也算主家之一,你要是像個男人的話,就跟我現場較量一下。別慫包軟蛋一樣找藉口叫我出去塞錢給我,臉,從來都是有實力的人擁有的。你,就是這個。”說著,張歡比劃了一個小指,表情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如果這都能忍,那麼田家今後在羊城的地位肯定會大打折扣,所以田飛龍明知道打不過對方,也硬著頭皮一拳轟過去。
砰。
他的拳頭砸在張歡的胸膛上,張歡給了個不屑的笑,微微胸膛一扭動,猛力一挺。
咔擦一聲,田飛龍的手腕被震斷。
現場又是一陣譁聲。
“就你這臘雞玩意也想跟我較量,簡直不自量力。”張歡身影一閃,繞到田飛龍身後,飛快出腳踹斷對方的兩條小腿,然後扼住對方的脖子。“田少夫人,因為你丈夫的無理,我很生氣。我爺爺為了收我為徒,特意從帝都趕來舉辦這場拜師宴。而你丈夫卻想搗亂,你說,我該怎麼懲罰鬧事者?”
在古武圈子裡,自古都是用實力說話,自身強橫,甭管有理沒理都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