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司徒傑輝鼻樑上捱了一掌,鼻樑骨應聲而裂。
“怎麼可能……”他捂著鼻子,感覺這一點也不真實,沒理由對方輕鬆一招就破了自己的金鐘罩。
東方靖掐住司徒傑輝的脖子,把他死死的抵在車頂。“我不單醫治人要收費,打人也是,別以為被我打裂鼻樑骨就不用給錢。一招一百萬,沒得商量。”
“給,我們給。”打電話問了主子,給出的答案是一個億沒有,皇朝酒吧可以給百分之十的股份。
東方靖想了想,日進斗金的夜總會,百分之十的股份,每個月光分紅也是千萬級別。“也行。”
……
回到皇朝夜總會,東方靖要求治病的時候不得有第三個人在場,這是規矩。
“行。”陳菲不敢不從,最壞不過給次奧。
到了獨立房間,東方靖道:“把全身衣服脫了躺好,我要施真,千萬不能被別人打擾。”
“夜遊症貌似跟穿不穿衣服沒關係吧?”
“太有關係了,人體身上有力百個死茓。隔著衣服施針,稍有不慎,全身癱瘓是輕的,嚴重點,直接七孔流血”
聽著有模有樣的樣子,陳菲一點也挑不出毛病。
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她利索的一扒到底,只留下小內內和小罩罩,豪放到連東方靖都不太敢欣賞。
“別裝了,一看就知道你在逞能,趴下吧,我給你施針。”
“誰裝誰承認了?我有說話嗎?東方靖,你真虛偽,想看又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