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冷哼一聲,“你想我給你們這些雜碎什麼說法,要打就動手,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們敢動手,我就敢滅了你們。不信,試試。”
“次奧,看把你這碧池狂的,敢這麼跟虎哥說話,勞資現場辦了……”
那混子話沒說完,胡麗手中的麒麟刺貫穿他的雙腮。
刺啦一聲,那混子捂住嘴嗚嗚慘叫,鮮血不要錢般的狂湧不止。
大光頭嘴角跳動了幾下,雖然他看出這女子是個狠人,但絕對沒想到會出手如此狠毒。
“拿刀來。”他活動了下筋骨,從小弟手中接過那把重達三十幾斤的虎頭刀。
“你會死的。”胡麗變戲法一樣,手一抖,左手又多了一把麒麟刺。
麒麟刺比匕首、軍刺、短刃什麼的要細薄,而且異常鋒利,一旦入肉,基本是對穿。
“辦她。”當孟虎看到眼前這女子神情淡定時,他決定讓手下去試水。
幾十個混子圍了過去。
血花四濺,慘叫連連。
對男人,胡麗本身就很厭惡,除了他老大之外。
這些人還以多欺少,她豈會留手。
當然是招招狠毒,刀刀帶血。
一分鐘過後,地下被鮮血染紅,幾十個混子大半倒地哀嚎,剩下的有多遠跑多遠。他們哪見過這麼狠的女人,這哪裡是打架,簡直就是屠.殺。
哐啷一聲,孟虎把手中的虎頭刀扔在地上,他慫了。“姑娘,今晚的事,是我們不對……”
“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