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北笙當場懵逼,什麼情況!他迷茫地躺在公孫婉兒的懷中,不知所措。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與一位姑娘有如親密的接觸。雖然平日裡他常說以後要女子相擁團饒,可突然這天便到來了,他居然還有些不習慣。華北站的臉一下紅了,發著燙,心也是蹦跳著,像住進一隻好動的小白兔,緊張萬分,不敢出一言以復。
一般從這個仰角看人,那人都會呈現出最醜的狀態。可是她呢,即便是在這麼不佳的角度看去,依然是燁然若神人,果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呀!
“第二,即便今日是落魄野犬被人欺,我也會出手相救。”
“我好好跟你說話,你怎麼出口傷人呀?”
“呵,對了,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別人怎麼待我,我便怎麼待人,大家身而為人,那都是頭一回,我更沒必要委屈自己。所以,讓他往後小心點吧!在下,告辭。華北笙,上馬,我們走!”公孫婉兒吹了一聲口哨,她的配馬飛快地從槽櫪跑了過來,她則抱著華北笙的腰,硬生生地把他拖上了馬。
“駕……”
華北笙這一路上被馬巔到快昏厥了。
但是他還是有點意識的,根據剛剛他們的對話來看,這位女子應該叫婉兒,她大概是被那管家的主子負了心吧。老孃老跟他說,這剛剛失戀的女人是不能惹的,不然不是斷腳,就是斷手,要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好招惹。
“那個姑娘啊。我這……”華北笙捂著自己的嘴,咕嚕咕嚕地說著話。
他還是頭一次騎馬,沒想到這馬背上的日子,居然這麼難過。他的胃已是翻江倒海了。
可卻見她紅了眼睛,華北笙也沒敢再出聲了。
“有話快說。”
“姑娘,我暈馬啊,暈了,暈了,要吐了……”華北笙已經是忍不住,吐了一地,馬還在跑,這粘稠的液體甩了一路,有的還沾在了馬毛上,發出一股酸味。
“臥槽……”
“略……”華北笙吐得停不下來,他暈乎乎地,迷糊地抓過一塊布擦了擦自己的嘴。
“老哥!那是我衣服呀!”
“我……我沒讓你賠錢就不錯了,還管衣服,快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