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皺眉:“他找你幹什麼?”
“他說他不喜歡我,想要殺我…”
陸景琛忙問:“那你有沒有收傷,他是不是威脅你了?”
喬梓妍笑著搖頭:“沒有…他沒有動我也沒有威脅我。他告訴我關於你小時候很多的事情,他說他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你,他對你太過嚴厲讓你失去了許多童真的樂趣。所以當我的出現讓你對他開始反抗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受到了被動。但這不代表他真的要動我,他最想要的就是磨礪你的心智,他想要看看到底在你心中是女人重要還是事業重要?如果你真的因為我放棄了整個驚凰,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可現在你並沒有因為我而不顧驚凰的安危,我自然就不會成為他的敵對。”
陸景琛眸光閃爍嗓口哽咽難言:“對不起我沒辦法把你看的比驚凰更重。”
喬梓妍盯著他的眼睛問:“那我問你,你愛驚凰嗎,驚凰對你來說重要嗎?”
陸景琛嚴肅認真的說:“愛它如同愛自己的生命一樣。”
“那我的分量和驚凰一樣嗎?”
“當然一樣!”陸景琛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那不就行了,你愛我如同你的生命一樣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如果非要你從我和驚凰中選擇不就等於媳婦和媽同時掉進河裡先救誰一樣永遠沒有答案了嗎。我不希望你做殷紂王也不希望你做范蠡,我只希望你做你自己,我與驚凰之間孰輕孰重你心裡有把秤就好。”
陸景琛鬆了口氣深情的凝望著她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喬梓妍傲嬌的揚起下巴說:“我現在背後可有整個林家做後盾,你若敢欺負我,我們林家可是饒不了你的!”
陸景琛被逗笑了,勾了下她的鼻尖寵溺的說:“好好好,我怎麼敢欺負你呢!”
一週後,喬梓妍來到了地下城見到了喬芮,她隔著牢籠問喬芮:“現在的結局你還滿意嗎?”
喬芮冷著眼恥笑:“你可真是命大,竟然還沒死?”
喬梓妍淡笑:“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十年前你沒能殺了我,十年後你依舊沒有這個本事。”
喬芮縮眉冷笑:“你以為你真的勝利了嗎,不,我告訴你真正考驗還在後面,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他們先是讓你沉淪最後給你致命的一擊,你正在步我的老路!”
喬梓妍內心毫無波動反而更加覺得她可憐可笑:“你知道你為什麼得不到真正的幸福嗎?”
“什麼?”喬芮眉心一皺。
“你只因為曾經的傷害而把所有未可知的可能全都推開,你的眼裡只有利用和抱負根本看不到別人對你的真情。”喬梓妍說著看向不遠處的宣澤,指向他對喬芮說:“你看看他,他任勞任怨的待在你身邊八年,忍受多少了別人忍受不了的折磨,為什麼他能忍受?那是因為他對你的真情啊,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能支撐他堅持下來?他陰陰可以拋棄你自己逃跑,可他因為你並沒有這麼做,難道這些你都看不見嗎?”
喬芮眼眶逐漸迷上了一層朦朧,她看向宣澤又慌忙避開他的眼神:“不…不是這樣的!”
“你一直都知道可你選擇自欺欺人,你比誰都陰白比誰都清楚,可能卻不承認。若只是如此你不會這麼可恨,可恨的是你喪心病狂想要拆散所有真正的有情人,你把這種痛苦強夾在在他們身上來慰籍你受傷的心。導致你下決心打死我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並不是因為不公與偏見更多的是你變態的心理疾病,我說的對嗎!”最後喬梓妍不是反問而是發自內心憤怒的質問。
喬芮突然似發瘋一般的狂笑:“是,我恨他們為什麼活得這般輕鬆,我恨他們為什麼能長久的幸福快樂,我最恨的就是你!你早就該死可為什麼深處逆境你竟還能如此單純。看到你我就感覺自己好骯髒好卑鄙,所以你早就畫在了我的死亡名單上了,只是一直沒有等到你死亡的價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