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獄臺說讓我們鼎力相助,可主力永遠在他們獄臺身上,而我們不過只是個幫襯的罷了。”
“那這麼說你是同意這次聯盟的?”
東伯點點頭:“是的。”
“那就這樣吧,找個時間你去他談就行了。”
東伯拿過桌子上的合同出了辦公室,一出來就見安落落正直直的盯著自己:“你偷聽了?”
“沒聽清。”
“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的這個毛病,再不改遲早闖出大禍來!”東伯苦口婆心的教導她。
安落落皺眉,一臉不情願的說:“你們如果不避著我,我用得著偷聽嗎?”
“你呀,什麼時候能長大?”
安落落不服氣的瞪著天花板:“你不是說算命先生都說我註定是個犟脾氣嗎,那這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東伯搖頭嘆了口氣拽著她離開這裡。
喬梓妍從驚凰那裡出來就去了一家咖啡廳,她一進去就看到了正發著呆的蘇曼。
“最近還好嗎?”喬梓妍坐到了她對面問。
“不好…”蘇曼眼中無神的望著窗外行駛的車輛。
“那怎麼樣才能好?”
“不知道…我真的沒想到我付出真心的朋友會這麼對我!”
“那你覺得朋友應該是怎麼樣的?”
“反正不是我見到這樣。”
“那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蘇曼緩緩的回頭看向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或許知道也或許不知道。”
“我自十歲以後的每一天都踩在刀尖上,像我這樣的人根本不能擁有親人擁有朋友,一路上幾乎所有人都在想著怎麼殺了對方,怎麼上升名次,怎麼才能出來執行任務?我所生存的環境是險惡且無情的。”
“所以…你也在騙我?”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是你一直覺得我跟你是同樣的人。”
“那你今天約我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趙茗語進了地下組織。”
蘇曼握著杯子的手指顫動了一下也,冷笑道:“也就是說我抓不到她了嗎?”
“你要抓她坐牢嗎?”
蘇曼猛得一皺眉:“她殺了我爸爸,難道她不該嗎?這整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你和她的恩怨為什麼要牽扯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