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寵的十萬大軍還在,現在曹真、徐晃又帶了數萬大軍到來,在此情況下,涼州誰敢輕舉妄動?”王異看了丈夫趙昂一眼。
“哼!就算有大軍鎮壓,涼州沒人敢舉旗反叛,但是沈川想有所作為也是痴心妄想,到時候魏王也饒不了他。”趙昂做最後的反抗道。
王異一聲哀嘆:“沈川的所作所為其實就是魏王的意思,反對沈川就是反對魏王,哪怕就算最後一事無成,魏王也損失得起,就是和魏王作對的人腦袋掉了可接不上去。”
王異又看了看丈夫趙昂,哀求道:“我不管你和那些世家有什麼約定,也不管家族對你有什麼要求,求你看在兒女年幼的情面上,莫要再招惹沈川,魏王這次對劉家動用重刑,本就是警告,還把人押送到長安行刑,魏王連關中士族都在警告之中。”
趙昂無奈道:“我雖然也恨不得沈川早死,可我並沒怎麼招惹他,而且一來天水就把天水郡治所遷到上邽,明顯對冀城有警惕。”
王異鬆了一口氣:“只要還沒把他得罪死就好,你們不看好沈川,處處給他添麻煩,我倒認為沈川這次來涼州可定會大有所為,我明天就帶英兒、月兒去上邽,你不要攔我。”
趙昂大怒:“你去上邽幹什麼?”
“去找沈川合作,我聽說他要組建個什麼公司,專門做棉花生意,天水姜家正在張羅,我把家裡的東西和我的首飾變賣了一些,準備去謀求一個叫什麼股東的位置。”
“不許去!”趙昂咆哮道。
“他那個什麼公司天水姜家早就在張羅,因為大家集體反對才沒有弄成,現在也沒了訊息,估計是沈川放棄了,你還往前湊合啥?”
“說了你別攔我,我一定回去上邽看看的,在求你一句,為了全家的性命著想,莫要去招惹沈川!”王異說完,也不管自己丈夫是否答應,直接走開了。
趙昂看著王異的背影,氣的滿臉通紅,一腳踹翻面前的案几,低喝道:“潑婦!”
不管堂堂涼州別駕比老婆氣個半死這回事兒,沈川正拿著一塊兒黑乎乎的石頭高興道:“石墨呀,終於找到了!以後有鉛筆用了,毛筆什麼的太不方便了。”
“石墨?就是爐子裡石炭嗎?不早就有了嗎?”祝融嫌棄的看了一眼沈川手中那塊漲不垃圾額東西。
“那個叫煤炭,雖說也有人叫它石墨,但是這才是真正的石墨,你不是整天趴在禁閉室的透氣孔偷窺被關禁閉人的反應嗎?今天怎麼沒去。”
“夫君,以後不能再這麼使喚祝融姑娘。”步練師瞪了一樣沈川。
“祝融啊,你以後也別去了,有什麼好看的,趴在那裡太不雅觀樂了。”
“這可不是我派她去的,她自己什麼都好奇,還想自己去禁閉室嘗試一下呢!”
“別說我,我以後不去了,確實沒什麼看頭,還冷,你找這個黑乎乎的石頭有什麼用?”
“做鉛筆,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劉家被剷除後,上邽應該沒人再敢反對土地測量了,也就不用沈川盯著了,所以沈川好不容易給自己放天假,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