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人家說笑了沈某所做之事，也只不過是力所能及之事罷了。”
沈川看到老者震驚的樣子，當即對著老者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沈公子哪裡話，如果沒有你，如今咱們漢中百姓還餓著肚子，冬天還裹著草蓆子，就是因為你那棉花的出現讓咱們冬天不用再挨凍了，沈公子在上受老朽一拜。”
帶路前來的老者說著就要跪下去，沈川上前直接就將他扶住。
“老人家不必如此多禮，沈某說了沈某所做的事情，也只不過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再說如今那棉花的價格還是比較貴的，尋常人家也只能置辦一套過冬的棉被，而棉衣普通人卻買不起，這一點沈某沒有做好。”
“沈公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如果沒有你，咱們冬天還蓋著草蓆，哪怕是一床棉被也夠咱們一家人蓋了你是不知道，就是因為有了你的土豆和玉米，我們這個村子才能有這麼多人，否則早就餓死了。”
被沈川這麼一攙扶，老者也就不在心裡，而是直起了身子，對著沈川拱了拱手一臉虔誠地說道。
“老人家我若沒有記錯，這張魯將漢中治理得應該還不錯呀，那些官員們都對他誇讚有加。”
沈川帶著疑惑，看著老者問道。
“那都是那些當官的說的，張魯為了他的五斗米教，動不動就是要徵稅蓋道觀，你說這稅從哪來呢？這多徵收的稅最後不就落到咱們這些百姓頭上了嗎？”
“不但如此，那張魯生性貪婪，喜歡斂財，要不你以為他創那五斗米教是為了幹什麼，你別看如今漢中的府庫之內糧食充足，可是這些糧食基本上都是從咱們這些窮人中扒過去的。”
老者說著嘆息，一聲搖頭。
“唉，天下百姓命苦。”
沈川聽到這話也是嘆息一聲看著老者說道。
“對了，沈公子您剛才說您師門中有一種秘法是用來製造琉璃的，敢問這是怎麼回事？”
陳淼上前
一步看著沈川說道。
“您剛才不是說再也不燒琉璃了嗎？怎麼又突然間關心起這事了？”
沈川還沒說話，大概還是沒好氣地看了那陳淼一眼說道。
“這琉璃的製造本就麻煩其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而你們前來又是打著朝廷的名義，而朝廷製造東西向來不計成本，這樣雖然能夠保證那琉璃的質量，但是大量的浪費財力，最後這浪費掉的財力不就又落在了尋常百姓身上。”
“老朽經歷過黃巾之亂，以及董卓禍亂長安也算是看清楚了，這天下動盪的根源便是因為皇帝太過於驕奢淫逸，所以老朽從長安逃出來之後，便發誓再也不給朝廷燒琉璃。”
“但是我沒有想到，今日前來的居然是沈川沈公子，我若是知道沈公子要前來，我竟然在村口相迎，又豈會擺出這樣一副架子，剛才是老朽失禮了，老朽在這給沈公子還有這位小兄弟賠不是了。”
陳淼說著對著鄧艾還有沈川鞠了個躬這一次沈川沒有阻攔，畢竟這人真的是過於孤傲了，這樣殺一殺他的傲氣也好。
“好了好了，既然陳老願意出山，那麼有話我就直說吧。”
等老者鞠完躬起來，沈川看著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