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北方的烏桓等部落也會再一次造反,讓曹操的整個後方不得安寧,而夏侯淵也會因為急於求勝,從而從陽平關出來,被黃忠斬首於定軍山,這一切沈川自然不想看到,所以沈川便給張郃也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非常簡單,那就是要張郃一定要阻止夏侯淵出陽平關。
張郃在收到這封信件的時候也是十分苦悶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夏侯淵,畢竟夏侯淵是曹操同族族弟,其身份尊貴無比,張郃軍功雖然要比夏侯淵多上不少,但是張郃畢竟是外人,一旦發生大事了,說話的話語權還是在夏侯淵手中。
“儁乂,你怎麼了?你站在這裡猶豫什麼啊?”
夏侯淵看到張郃在那裡猶豫,當即上前問道。
“沒事。”
張郃看到夏侯淵走過來,當即收起了正在閱讀的信件。
“儁乂我都看到了,藏什麼呢?”
“沒什麼,沈先生給我寫的信。”
張郃想盡辦法搪塞道。
“沈先生單獨給你寫信信中可是告訴了你什麼要緊的事情。”
夏侯淵這一問讓張郃難受了呀,因為此次劉備進攻漢中情況突然而夏侯淵,又是整個雍州地區的負責人,簡而言之,一旦雍州發生問題,夏侯淵有最高決斷權。
而沈川作為曹操手下第一謀士,沈川給夏侯淵寫信提出建議,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張郃又是什麼呢?他只不過是曹操手下的一個將軍,他的頭上不只有曹操,還有眼前的夏侯淵。
那麼到底有什麼樣的事情,讓沈川必須要繞過夏侯淵而寫信給張郃呢,一時間張郃頭上的汗珠不斷地流淌著,他的大腦飛快地運轉,他在想到底該如何給夏侯淵解釋。
“怎麼?難道儁乂你和沈先生還有私交不成?”
武將與謀士有私交,古往今來都是軍中大忌,張郃聽到夏侯淵這麼說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手中的信件交給了夏侯淵。
“怎麼?這沈川,難道認為我夏侯淵是個莽夫??居然還給你儁乂寫一封信,讓你把我看住,還什麼萬不得已之下可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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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特殊手段。”
“沈先生也只是擔心而已,夏侯將軍莫要怪罪。”
張郃聽到夏侯淵大發雷霆,立即上前打圓場。
“我並沒有怪罪沈川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他這麼做有點過分,那既然他也這麼說了,那你就好生地將我看著吧。”
說完夏侯淵便丟下張郃,轉身離開了張郃,看著夏侯淵的背影愣在了那。
就在張郃和夏侯淵這邊說完話的時候,曹操也平安地到達了長安。
“仲德,你說我們到達長安也有一段時間了,二弟所說的後方叛賊在哪裡?”
長安城內曹操喝了一口茶,然後看著身邊的程昱問道。
“主公沈小友一向料事如神,這次恐怕也沒有什麼問題再說,不管如何,咱們還是將後方看緊點好,畢竟有些地方我們掌握在手中的時間太短了。”
程昱聽到曹操這麼說,急忙起身對著曹操拱了拱手說道。
“確實,只不過…….”
“魏王,後方傳來緊急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