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正江驊這邊打量著,不過一會兒,忽覺胳膊被人拐了一下。張君正望去,江驊對他眨了眨眼,並向後退了一步,張君正便望見五羨依舊是之前那副呆滯的樣子。
男子慢悠悠地吃著東西,一屬下忽然喊到他:“少爺。”聞聲抬頭,見著酉子拿著一個饅頭望著旁邊,幾人側眼望去。
兩少年抱著手斜視著五羨,見她像是失了智,正準備喊回她的神時,阿麓蹦躂著出現了。
傻傻望著年輕男子的方向,一隻手在面前晃著,五羨猛然回神,見是剛剛不知跑到何處去玩兒了的阿麓。
阿麓順著五羨的視線望去,除了茶館和一些客人便沒什麼奇怪的東西,她疑惑:“五羨,你在望什麼?”
阿麓踮著腳東張西望,五羨皺眉揪著她的臉問道:“你跑去哪裡了,剛剛出現了一個高手。”說著,她緊緊貼進阿麓,給她說著方向:“看見沒,靠窗那桌有五個人。
見她一臉興奮,阿麓臉上全是好奇:“有多厲害?”邊說著,她順著五羨示意的地方看去,這一看雙方猛然對視,阿麓的心臟似乎停了一下,隨之整個人呆住。
因為阿麓是端著站著的,而五羨向後是靠在牆上的,所以沒見著阿麓臉色的變化,也沒覺察到異樣。
她搖頭,對旁邊江驊揚了揚下顎:“他只使了一招,暫且看不出實力,不過,他拔刀的時候,勁風遠遠的我都能感覺到,與江驊,兩人應該比得起。”沒有給阿麓解釋剛剛的飛刀,只是因為,雖說這招難學,但是剛好幾人都會,只是這人出招時,五羨是實實在在的心慌,對這人她感到了懼意。
被五羨拿來比較的江驊,面色平靜:“但願,以後不會成為對手。”
張君正迷茫望向幾人,他一個門外漢,著實不懂武藝什麼的,不過他能看出,剛剛年輕人砍凳子和甩刀的姿勢很帥。
茶館裡自有忙碌的人,見年輕男子幾人上樓歇息了,張君正幾人找了一個地坐著閒聊,阿麓望著桌子不知道咋想什麼。
應該是個熱心腸的人吧!這個世道這種人太少了,今天讓她碰見一個,望著年輕男子的房間,五羨心裡想著,她把剛剛從痞子手裡搶回來的銅子兒拿了出來,仔細數了數,她笑了起來:“還多了一半,這兩個倒黴鬼,憑白讓我們多賣了半天的茶。”
想起之前那兩個痞子,江驊把手中茶杯放下,笑話她:“你今天還真能忍,要是在平時,你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
五羨點頭,尖著嗓子說道:“所以還是溫柔點好,你看今天我沒動手,就有人出手相助,我一個女子動手容易落下不好的名聲。”
見她學著唱戲的樣子,張君正被她逗笑,想起她今天的異樣,他笑道:“你見著他怎麼一副失了魂的樣子,果然,女子都愛英雄。”
沒等五羨發脾氣,江驊接過張君正的話尾繼續說道:“還說男子好美色,原來,女子也差不多。”
聽出了兩人話裡別樣的意思,要是別的吳國女子聽見這些取笑,臉指不定得紅成什麼樣子,可五羨依舊面色無異:“只是看看而已,這樣都不行嗎?”
張君正笑著看兩人一言一語吵鬧著,忽見阿麓神色鬱郁,他問道:“阿麓你不高興嗎?”
話落,江驊和五羨向阿麓望去,見她苦著臉,江驊問道:“不會是惹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