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葉京塬,燕君萊難得沒有好顏色,神情陰鬱好半晌。她越恨,越咬牙切齒,霍九卿這廝就越高興,笑得眼睛彎彎,合不上嘴。
。。以至於春晴一干人端著水盆走進寢宮,都詫異太子殿下一大清早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了。
謹言慎行,除了不知好歹的秋月,春晴等人知曉身份低微宮中生存不易,謹言慎行,不敢話多,一直沉默做事。
霍九卿洗漱完畢,春晴等人帶來的盆、帕子等洗漱用品,怎麼帶來就怎麼帶回去。待她們都走了,燕君萊打著哈欠往外走,一行宮人挨個捧著吃食走進寢宮,他卻跟了出來。
“你幹嘛?這會兒該吃早食。”
“我不餓。”
都是成年人了,餓不餓是自己的事,並不像小孩子那樣需要哄。
淡淡看了他一眼,燕君萊轉身就走。
東宮就這麼大,她想走也走不遠,最後在池塘邊停下。
“想說什麼就說,這裡近處躲不了人,不會被偷聽。”
說著,她撓了撓耳朵,又從頭上取下一片剛剛飄落的樹葉子。
“我要你走的時候帶上我。”
“……”愣了一下,燕君萊翻白眼:“你把自己當物件,把我當神偷了,我自己都還走不出去。”
帶上他?她怕是活膩歪了。
“關於這事兒我們一起努力唄!”
“……努力個屁!你當好你的太子吧,跟著我瞎混個毛。”
“江湖上其貌不揚的人多了去,憑什麼我就不行,太子這個身份,不要也罷。”
“就你,這會兒站著出去,轉眼被人抬著回來。”隨即,燕君萊一臉神秘對霍九卿說道:“江湖上的人千奇百怪,大多都有怪癖,你曉得哪一種怪癖是最多的嗎?”
霍九卿此時像個純真無邪的小孩,乖乖搖頭。
“……有人打架就喜歡傷對方命根子。”
這個不足為奇,最嚇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