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的身影全部消失的時候,夙柳柳才開始觀察起來自己的所在位置,看著周圍類似帳篷的帆布和帳外類似練兵的嘈雜聲,再加上之前聽到明凰手下說的那個北羽屯兵,她很好的猜到了自己的所在位置,北羽的營地軍帳之中。
但是,兩方開戰,為何要抓她,是猜到她是夙家的傻小姐,可是似乎不像啊,那又是為什麼呢,初醒時,聽說要釣魚,很明顯,她就是那個魚餌,可是魚又是誰,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夙家,難道只是想利用她搞垮夙家,真的只是這樣嗎?
沒等夙柳柳疑問多久,就從軍帳外走進兩個很粗魯計程車兵,二話不說,直接抬著綁著她的十字架就向外走去。
對於要發生的未知一切,夙柳柳依舊很是淡定,沒有半分異樣的神色,連死都不怕,她亦有何懼。
出了軍帳,映入眼簾的是數不清的穿著紅色衣衫,外罩堅硬鎧甲計程車兵,有人步行,有人騎著駿馬,正在成排成對,很有氣勢的向某個方向而去。
而她,這是被帶到了一輛敞篷馬車旁邊,或者說,只有一塊木板的馬車,之所以稱之為馬車,那是因為那塊木板是被一匹駿馬給牽著的。
站在馬車兩邊計程車兵從架著夙柳柳的兩個士兵手裡接過了捆著夙柳柳的十字架,隨即一個躍身,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硬生生的將夙柳柳連人帶十字架給扯到了馬車上,很是粗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而夙柳柳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淡漠的表情,無視士兵那粗魯的動作,只不過那雙眸子卻是從出了營帳之後就沒有安分過,一直不停的掃循著四周,仿似在找什麼一樣。
“東張西望什麼東西,都快要死的人了,還看什麼看。”正在固定十字架的一個士兵,看著轉動著水眸的夙柳柳,低啐了一口。
“順子,你那麼兇做什麼,人家都要死了,怎麼的也該在死之前好好的領略一下這大自然的風光。”另一個穩住十字架計程車兵晃著腿,嬉笑的說道。
“得了,達子,你會那麼好心,瞧你那模樣,從剛剛見到這娘娘腔就一直盯著人家看,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順子邊撥弄著繩索,邊和達子調侃道。
“還別說,的確長得不錯,雖然清秀了一點,但是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也算是不錯的了,真不知道上頭從哪裡弄來的人,想我們守在在邊疆都好些日子了,好像又三四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你說,要是上頭將這個小子賞給咱們,那該多好啊,只要有肉吃,男的女的都一樣,瞧這傢伙的小模樣,不說他是男的,誰知道啊。”達子一副色迷迷的模樣看著夙柳柳,就差沒流口水了。
“男的?恩,衣服是男的,可我前些日子聽說,現在有些什麼大家閨秀還有那什麼江湖上的世家世家都喜歡混個男裝什麼出來玩,你說,這長得那麼像娘們的人會不會就是個女人啊。”這個時候,順子已經固定好了十字架,聽了達子的話,一手摩挲著下巴,面帶疑惑的說道。
“嘿嘿;;;順子,你真聽說了這事?這裡沒什麼人,要不咱驗驗,反正是個俘虜,只要不死,應該不會有人怪罪下來的。”達子摩挲著手掌,笑的一臉猥褻。
順子聞言,左右看了看,他們此刻正在角落裡,周圍的大軍正在出發去戰場,而他們是後援軍,更是看守這俘虜的人,說起來,他也有三四個月沒有碰女人了,要不,驗驗?
順子的視線和達子的視線就那麼一對,兩人嘿嘿的笑了兩聲,頓時達成共識,就算是吃不到過過手癮也行,不管她是男是女,就那清秀的小模樣,也夠讒眼的了。
“你們北羽的女人都死光了嗎,居然淪落到肖想一個男人,真是夠可悲的。”在觀察四周環境的夙柳柳再也無法忽視這兩個混蛋的話,終於忍無可忍的開了口。
她是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但是那僅是對於明凰那個混蛋來說,不是隨便一個渣都能毀掉她的,特別是這兩個渣到不能再渣的人。
“誰說我們北羽沒有女人了,小子,摸你一下是看的起你,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就是讓兄弟們快活一下又怎麼樣。”達子一聽夙柳柳的話,頓時火冒三丈,邊說邊將手往夙柳柳的胸前伸去,這是判斷是男人女人的最簡單的方法,雖然玩弄這樣的一個清秀男人是無所謂,但是如果是女人的話,那就更好了。
然而,就在那手還差一寸就要靠到夙柳柳的胸前的時候,突地那隻手掉在了地上,接踵而來的是一聲慘叫,和一個從馬車上滾落在地的身影。
站在一邊的順子被這一幕嚇得直接愣在了那裡,不待他有多反映,就被一股力量從馬車上給踹了下去,然後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小命就這樣交代了,甚至連自己是怎麼交代小命的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另一邊慘叫的那一位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也停止了呼吸,而那斷臂之處此刻已經變成了黑色,不用猜,也是中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