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本王用水將新娘子潑醒,哪有拜堂沒有新娘子的道理。”
這是夙柳柳有意識的時候,聽到了第一句話。同時伴隨著這些話的還有很多的嘈雜聲,只是聽不清在講些什麼。
新娘子,什麼新娘子,難道自己下來地獄趕上了鬼成親了。
‘啪’的一下,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水從夙柳柳的頭上一直淋到腳下。
冷,這是夙柳柳唯一的感覺。
下一瞬間,一股陌生的記憶強行的塞進了自己的腦海之中,讓夙柳柳一陣頭痛。
同時也讓夙柳柳看到了另一個女人的悲慘命運。
“還沒有醒,再潑。”
隨著一聲令下,又是一陣刺骨的寒冷。
這一潑,直接拉回了夙柳柳有些震愣的思緒,一雙鳳目刷得一下睜了開來,僅是一眼,就足以讓人退避三舍。
不過,那遮住眼簾的紅蓋頭將這足以睥睨天下攝人心魂的一眼給掩藏了下去。
“王爺,還要不要潑了。”一個家丁有些膽顫的開了口,雖然已經開春,但依舊是寒風陣陣,這天氣可不比那寒冬臘月好到哪裡去,要是再潑下去,指不定要凍死。
“潑,怎麼不潑,一直潑到她醒為止。”一句話,盡顯冷漠無情。
在座的賓客很是唏噓不已,但是卻無人敢說什麼。
不過,那些賓客也是看好戲的居多,沒有哪個傻子會為那個趴在地上滿是是水的紅衣女子開口求情。
就在這一句冰冷的話語落下的同時,地上的人兒突的一下站了起來,不僅如此,那穿著嫁衣的女子還直接就將頭上那繡著龍鳳呈祥的蓋頭給一把拉了下來。
夙柳柳伸出衣袖擦了擦臉,感覺臉上溼嗒嗒的很是不舒服,擦著擦著,夙柳柳感覺到了不對勁,紅色,這不是自己車毀人亡之前的那件衣服呀,回想起剛剛腦子裡閃過的那抹陌生的記憶,再看了看周圍那類似記憶中的場景,夙柳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下一秒,夙柳柳直接掐了自己一下,嘶,疼,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真的,也就是說,自己活了,但卻不再是自己,簡單點,就是遇上傳說中的穿越了?
“誰準你將蓋頭拿下來的,這成何體統。”耶律璟深沉的看了夙柳柳一眼,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蓋頭?哦,想起來了,這具身子正在拜堂,不過記憶裡似乎是她和一隻雞在拜堂?
丫的,讓她跟雞拜堂,這也太侮辱人了。
“沒聽見本王給你說話嗎,既然醒了,就接著拜堂。”耶律璟的話語中滿是嫌棄。
耶律璟的話剛落,就見一個丫鬟抱著一隻雞站到了夙柳柳的面前。
雞?拜堂?夙柳柳大腦迅速的運轉著,分析著現在的利害關係,其實,按照她的性子,她真的很想揍這個腦殘的王爺一頓,可是,現在她剛在這具身子裡復活,不瞭解這個王爺的厲害程度,更何況她還在人家的老巢,動起手來,肯定不佔上風,但她又不想和這個種豬拜堂,那麼唯一的路就是跑,先躲了這拜堂再說,至於和這個王爺的帳,以後再慢慢算,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而她有著這具身子的記憶,所以也不怕不認識路。
想通的一瞬間,夙柳柳直接扯了自己頭上的鳳冠,‘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再送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給耶律璟,然後撒開丫子直接向大門外跑去。
為了自由身,姑娘我拼了。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