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一個人你慌個幾把!你咋不跑死呢!你他媽是出來混的麼這麼慫?!”
大耳朵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朝著裡外招了招手,“都他媽給我精神點!人來了!”
話音一落,一個年輕人從爛尾樓的門洞走了進來。
正是蕭天。
手裡還拎著傢伙事兒,定海神針。
看的大耳朵一愣,“呀?!你你你你....你不是那個....”
“是我啊兄弟!又見面了哈!...選的地兒不錯啊!”蕭天拱拱手。
剛才臉色發白的捱打小弟頓時笑了,“嗨!自己人啊哥?!你看這事兒弄的...啪!!”
又是捱了大耳朵一巴掌,直接將該小弟打的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自己人你麻痺你懂個幾把!”大耳朵朝著捱打小弟吼道,又抬頭看著蕭天。
“麻痺的之前跟老子通電話的小港村那個死瘸子就是你?!”
“沒錯,就是我。”蕭天眯了眯眼睛笑道。
“你他媽...你他媽哪兒瘸?!”大耳朵上下瞅了瞅蕭天。
“耳朵長得太大了,所以瘸。”蕭天眨了眨眼睛。
“你麻痺敢笑話老子?!行!你麻痺挺有膽啊!還真敢一個人來!拿個棍子嚇唬鬼呢?!”
大耳朵一臉猙獰。
“不是,一頭挑大糞,一頭挑你。”蕭天冷笑道。
“臥槽?!小子你可以!真可以!你他媽是嫌一會兒捱打不夠是吧!刺激老子是吧!”
“別廢話了!說吧!想怎麼樣!”蕭天瞪著大耳朵。
“想怎麼樣?!簡單啊!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給老子1000萬!要不留下你的幾把!”大耳朵喊道。
“不好意思,這兩樣我都沒有...呸,我都不同意,我選第三個。”蕭天搖搖頭。
“第三個?!麻痺的第三個就是老子廢了你!給我上!往死裡嫩!”大耳朵朝著小弟們一揮手。
“呀!!!”十幾個小青年各自齜牙咧嘴的衝了上來。
誰知蕭天一揮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