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雅*文*言*情*首*發』”
“陶晚煙。你瘋夠了沒有。我哥已經死了。”景宸一把拽住陶晚煙的手。聲音中帶著震怒。
陶晚煙這樣。那個女人也會一直不溫不火。景宸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不開心。
“景宸。你胡說。景夜沒死。他沒有死。我剛才還看到他了。”陶晚煙信誓旦旦地開口。這話。讓願夏和景宸同時震驚。卻聽得她繼續開口。“他又喬裝成顧鴻鳴的樣子來看我了。真的。真的。”
“樓主。那不是凌王。”
“七哥他死了。”景宸和願夏皆是肯定地語氣。“顧鴻鳴逃過一難。你自然看得見他。可是七哥。他為了替你療傷。為你逼毒。自己的身體還未痊癒。又動用內力。大大增加了自己身體的負擔。”
說著說著。景宸的聲音有些哽咽。“等我趕到凌王府的時候。七哥已經沒有聲息了。”
這些話。無疑是給了陶晚煙重重一棒。雙腿大亂。若不是願夏即使扶住她。只怕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樓主……”
願夏開口。她才回過神來。拉住她的手。“願夏。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樓主。我……我並非有意隱瞞。在冷月閣被燒之前。我也不知道凌王心中是作何打量的。那次我為阻止凌王與他起了爭執。才知道此事。否則。我又怎麼任由梨花樓被冤枉啊。”願夏急切地開口。字句間均充滿了真切。
陶晚煙將目光停留在被顧鴻鳴留下的木盒上。不顧他二人驚異的目光。走上前拾起木盒。木盒似用檀木製成。帶著淡淡的香味。幽幽傳進鼻腔。她帶著疑惑地心情將木盒開啟。『雅*文*言*情*首*發』
首先入目的是已經幹掉的梅花。但它卻保持著最原本的顏色和香味。
淚水不可遏制地從眼眶中流出。滴落在二胡上。晶瑩透亮……
“樓主……”願夏看著心疼。
可還未說什麼。便被陶晚煙揚起的聲音止住了。“九爺。景夜他……還可能活著……對不對。”
這和她不相信景夜已經死了有什麼區別。
“七嫂。”景宸又何曾願意相信景夜死了。只是。“我七哥下葬那天……五哥和我一同驗過屍。那就是七哥……”
隨著景宸的話音。陶晚煙的淚水撲簌撲簌跟著直掉。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銀白的頭髮上。讓她看上去悠遠而飄渺。似下一刻便會消失一般。
“你們出去吧。我想休息。”
看著手中的二胡。陶晚煙的心情越發難受。
北狄公主。
瑞王景澤。
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房門剛剛被關上。陶晚煙旋身將二胡放回木盒內。抱著木盒。又從一旁拿過銀白麵具。翻身從窗外而去。
馬不停蹄地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終於在第二日傍晚的時候趕到了西景城。可她沒有做任何的停息。而是直奔皇陵而去。
景夜下葬。總是時間匆忙。所以墳墓看上去總是太過平淡了。一眼便讓陶晚煙找到了。
說不出那種心情。在看到墓碑上景夜二字時。只覺得鼻腔一酸。眼眶中的水光便順蔓延了整張臉。厲風揚起她一頭地白髮。衣服也隨之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