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雙目微閉,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不等懷中的女人再開口,他便一把將她扔在了一旁的軟榻上。陶晚煙吃痛,撐著手想要起身,卻被景夜覆身壓下。
“陛下,您這是做什麼啊,人家都被你弄疼啦。”陶晚煙一邊說,一邊伸手環抱住景夜的強壯的腰肢。在兩人這番動作下,她身上的大氅早已經滑落,姣好瑩白的身子也被景夜盡收眼底。
景夜死死地盯著陶晚煙,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而陶晚煙在景夜這樣的眼神之下,動作越發膽大,伸手已經開始解開他的腰帶,雙手在景夜身上行走如流。
但凡是男人,在面對自己心愛女人的誘惑,都無法保持鎮定和冷靜,景夜也不例外。而陶晚煙恰恰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只能更加賣力。
這樣的迴圈導致的結局很簡單,就是兩個人同時的瘋狂和著魔。
“你這個妖女!”景夜興奮地在陶晚煙耳旁低語著,撥出的熱氣和低語從她耳邊劃過,讓她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
明明只是單純地想要達到自己的某個目的而已,可為何她卻覺得自己陷進了景夜柔情中?然而陶晚煙來不及細想,便累極了昏睡了過去。景夜低頭看著身下的人,熱汗從他的身上劃過,滴落在陶晚煙的身上。
沐華池令人曖昧的氣息讓景夜無法再認真思考,從地上撿起大氅將陶晚煙包裹著帶回了自己的寢宮。
陶晚煙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睜開眼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來至全身的痠痛。下午和景夜在沐華池的一幕幕在腦中不斷地回放。以前她怎麼就不知道景夜居然這麼粗暴……
“陛下,臣妾只是想陪陪陛下而已。”
外面響起的聲音,分明是沈落雪的。陶晚煙聽到這帶著埋怨的聲音,才開始注意到自己還在景夜的寢宮。想到這裡,陶晚煙的嘴角便勾起了一絲輕笑,景夜居然讓她留在了他的寢宮。
“雪兒,你身子還未痊癒,就別折騰你自己了。回去吧。”
“陛下……”
“朕讓你回去。”
嘖嘖,陶晚煙聽著景夜對沈落雪的言辭,不由搖頭咂舌。還以為景夜有多在乎沈落雪呢,可他這樣的語氣,陶晚煙可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再乎在裡面。陶晚煙太瞭解景夜了,至少在以前,景夜可不會這麼對沈落雪。
“醒了?”
陶晚煙心裡正在盤算景夜對沈落雪究竟是什麼感覺,根本沒有注意到景夜是什麼時候進來的。突然聽到他的話,才想起自己還在景夜的地盤上。猛地縮了縮身子,突然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景夜……
景夜嘴角微微揚起,直到陶晚煙瞭解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伸手便將明黃的被稠拉開。伴隨著是陶晚煙的驚叫聲。
景夜這個變態,居然沒給她穿衣服……
景夜目光掃過陶晚煙的身子,看著自己下午在那上面繪出的傑作。眼中帶著一股滿意的神色,而在陶晚煙看來,景夜的表情……分明是要繼續的意思。
“陛下……臣妾覺得……這樣很冷。陛下,可不可以把被子……還給臣妾。”
景夜挑眉,不為所動地看了看抱成一團的陶晚煙,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被子,“可這是朕的被子,朕不該有決定它呆在哪兒的權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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