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
她的身世。西景城又有說不知道。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北狄公主。明明就是一個漏洞百出的陷進。為何景夜卻一點都不為她辯駁。
“陶晚煙。你還不說實話。”
“尚書大人。”一直沒有開口的景夜卻突然開口了。“這種人。就該直接用刑。否則她是說不出什麼東西的。”
景夜還真是語驚四座。雖然景夜和陶晚煙之間的婚姻破敗。但是景夜對陶晚煙的情分他們也都是知道的。
所以在審問陶晚煙的時候。幾位大人都顯得小心翼翼。更不敢動刑。卻不知道景夜會先一步提出。
其實又何止他們。就連陶晚煙也因為景夜這句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心輕輕顫了顫。像是被人用刀狠狠挖了一刀一樣。
她和景夜之間……似乎有結局了。
原本從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不捨。其中所經歷過的。無論再痛的傷口都抵不過現在心底泛起地傷口。沒有血跡的傷口。卻要剝奪掉她呼吸的傷口。
“凌王說得對。陶晚煙。你若再不說。那就休怪本王用刑了。”
“我看誰敢。”
廳堂之外。忽然傳來一聲清淡地聲音。柔柔嗓音中卻帶著渾然天成的威嚴。傾音緩緩走進來。身旁。站著的是翎雲公主。
“傾音大人。翎雲公主……”見著是她們兩個人回來。幾人連忙起身。
傾音卻沒有看他們。目光掃過坐在一旁的景夜。輕笑一聲。“翎雲公主。你要見的人。就在那裡。”
翎雲眉頭微皺。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沒有絲毫地猶豫跑上去。想要把她扶起來。卻被四周湧上來的官兵攔住。
“翎雲公主。這是我朝之事。還請翎雲公主不要插手。”
“放肆。”傾音大聲呵斥說話的大理寺卿。“你可知道翎雲公主來景遙所謂何事。翎雲公主可是為雲容皇來提親的。”
傾音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目光落在了景夜身上。冷冷開口。“怎麼。現在急了。雲容皇可是向陶府孫小姐提親。你們還敢說這和翎雲公主沒關係。若是破壞了兩國交好。誰來擔待。凌王您來擔待嗎。”
傾音的話。讓景夜雙手握得更緊。這些都沒有逃出傾音的眼睛。她輕笑一聲。“陛下口諭。陶晚煙一案由我接手。我要帶她回聖女殿。誰敢說不。”
傾音帶走了陶晚煙。是景夜意料之中。也是他意料之外。
回到凌王府的時候。正好遇見四夏來接凝月。
“凌王。樓主傳出命令。要我們帶走凝月。”
願夏對景夜還算是尊重。語氣中雖透著一股無可奈何。卻也掩飾不掉心中的傷感。
倒是景夜。目光沉沉。深邃的眸子中透著一股震驚。
原來她這般不信任他。
“也好。這樣也可以讓她安心。”
“凌王。您這樣做……樓主她……”話到嘴邊。想清楚地說明白這麼難。
原本四夏對景夜是厭惡的。可是後來她們所看見的景夜讓她們改變了原本的想法。尤其是知道沉香匕首是他手上的。四夏對他更為尊敬。
許是看出了願夏眼中的擔憂。景夜只是搖頭輕輕笑了笑。“我也只是想還她一個安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