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到一半。便想起自己和願夏還在鬧矛盾。說道一半的話硬是被她活活吞回了肚子裡。一時間尷尬得不得了。
願夏沒有回答她。看了看坐著的兩人。轉身往後院走去。陶晚煙有些失落地看著願夏離開的背影。以及剩下三夏錯愕的眼神。
正當她咬唇自責的時候。願夏又從後院返了回來。手中拿著一罈酒。輕輕放在陶晚煙身前的桌子上。道:“七爺能夠及時出現為梨花樓解圍。這壇梨花酒權當是梨花樓的一片心意。亦是……我們樓主的心意。”
陶晚煙張大嘴。怔忪地望著眼前這壇酒。眼神直直地望著願夏。彷彿是在問她為什麼知道她想說什麼。
可是願夏連看都沒有看陶晚煙一眼。便又退回了原地站好。
不過經過願夏這麼一提點。陶晚煙才想起正事。“七爺。你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怎麼。”景夜挑眉。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怕我壞了你的好事。”
“如果我和太子爺真的有什麼。你以為是你能夠破壞的。”陶晚煙剛剛用十分拽的語氣說完。低頭便氣憤得恨不能將自己這張只會闖禍的嘴縫上。她都說的什麼話啊。
果然。景夜此刻的臉黑得跟包公一樣。
“七爺……”陶晚煙露出一個諂媚地笑容。望著景夜。神情款款的開口。“我和太子爺真的沒事。我只是想要告訴他不要對付梨花樓。結果他說什麼要我跟著他。他就放了梨花樓。這種事情……我當然是不同意了。結果他就和我拉拉扯扯。就正好被你看見了。真的和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半毛錢。。”景夜疑惑地皺了皺眉。隨後又苦笑一聲。“陶晚煙。你能正常說話嗎。”
陶晚煙真的很想反問一句“我不正常嗎”。可介於景夜是一位老古董。懂不起她說的話。是她的不對。
“當然可以啊。你要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關係。”
“沒關係。沒關係會叫你大晚上的去太子府。。”
顯然。景夜明明就像知道她和景陽之間是怎麼回事。偏偏他又要裝作什麼都在乎的樣子。果然……男人也是虛偽的動物。
“叫不叫是他的事。去不去是我的事。七爺怎能因為太子爺的話而對我有所不滿呢。”陶晚煙想要裝出嬌弱的樣子。奈何她卻是駕馭不了這種性格。索性恢復自己的語氣。“我告訴你。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愛信不信。”
景夜並沒有立刻搭話。而是直直地注視著陶晚煙。看得她毛骨悚然。不由縮了縮自己的腦袋。“我發誓。我和太子爺真的沒什麼的。”
“那是你和他的事情。對我解釋什麼。我們什麼關係。”聽著景夜不以為然的聲音。陶晚煙才覺得自己低估了眼前這個人。更是太看重了眼前這個人。
小人和混蛋的結合體……
啪。
雙手重重地排在桌子上。陶晚煙伴著一張臉緩緩站了起來。正準備和景夜爭論。一隻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上。“樓主。七爺聽聞太子爺和五爺來查梨花樓。可是丟下府上的事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您可不能怠慢了七爺。”
願夏就是願夏。一句話便讓陶晚煙的氣猛地就順了。伸手開啟梨花酒罈。酒香味瞬時便瞟了出來。
“七爺。一切呢都是小女子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小的這一次吧。”陶晚煙再度恢復討好的表情。將手中的酒遞給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