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煙抬起頭。『雅*文*言*情*首*發』向樂聲傳來的地方看去。果真有一人坐在下方的靠左的角落。手中拉著的樂器也確實是二胡。不尤大喜。彷彿是見到了親人一般。“天啊。你們家居然還有人會拉二胡啊。”
看著陶晚煙有哭有笑的表情。百里睿安先是驚愕。隨後輕輕揚起一個笑容。伸手捏了捏陶晚煙的臉。“什麼二胡啊。那叫奚琴。是我們祖先自己製做而成的一種樂器。”
“什麼啊。它明明叫就……”陶晚煙剛想反駁。卻想起了二胡原本的名字就是叫奚琴。索性便沒有多說什麼。伸手抓起一塊肉就吃了起來。可剛剛咬下一口。又立馬吐了出來。嗔怒地看著百里睿安。“喂。你這東西究竟煮熟沒有啊。怎麼吃下去跟生的一樣啊。”
陶晚煙這話。再度惹得百里睿安笑了出來。從陶晚煙手中搶過她未吃完的肉。“北狄的男人女人。就該吃這些東西。這才是真正的……”
“打住。打住。”陶晚煙趕緊伸出手攔住百里睿安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望了望這片陌生的土地。隨後表情一變。將雙手伸到百里睿安的面前。“你還是把我綁著吧。我一點都不喜歡現在這種狀況。這都是什麼款式的生活啊。”
“什麼款式的生活。”百里睿安迷茫地跟著陶晚煙唸了一變。目光又透著一股好奇。看著她。“什麼叫款式的生活啊。”
陶晚煙剛剛醞釀好的情緒被百里睿安這麼一問。什麼都沒有了。索性猛地站起來。“我要回去了。你要派人跟著便跟著。不願意的話也別怪我跑了。”
陶晚煙雖然話是這麼說。『雅*文*言*情*首*發』但是她才不會跑呢。畢竟沉香匕首還在百里睿安那裡。就單憑這一點。她也是決計不會跑的。
原本是真的不喜歡這裡的感覺。總覺得身處異鄉。有一種人生地不熟的、言語盡不同的感覺。雖然這很大一部分是陶晚煙自己的原因。
可偏偏百里睿安以為是自己惹得陶晚煙不開心。不禁有些擔心。跟著她回到了營帳。“你怎麼了。”
“你就真的那麼想得到我嗎。”
“那是當然。”
“可我一點都不想被你得到。”
陶晚煙憤憤地說了一句。換來的是百里睿安的沉默。陶晚煙一驚。緩緩抬起頭來。看著百里睿安的表情。
被俘虜來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的表情。陶晚煙不禁有些錯愕。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卻又聽聞百里睿安開口。“陶晚煙。你當真就這麼討厭我。我就讓你如此地想要逃離。”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道理。”陶晚煙站起來。攤開自己的雙手。“在我生活的那個世界裡。男人和女人是要彼此喜歡才會有身體的結合。而不是像你這樣。看著順眼就想得到。”
“難道本王還不夠格讓你喜歡不成。”
“你是北狄的睿安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感情講究先來後到啊。你再厲害。那我也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而且……我已經有丈夫了。”陶晚煙頓了頓。還是將那句話說了出來。
“在我生活的地方。男人和女人一輩子都只會有一個摯愛。所以你的那些想法……在我的身上。一點都不合適。睿安王。我這樣說。你懂嗎。”其實早就想說這些話了。只是拿不回沉香匕首。也就索性和他開開玩笑。但是她覺得百里睿安似乎是真的要和她打這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