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引得景陽開懷大笑。以為陶晚煙終於想通了。連忙伸出自己的手。抱住陶晚煙的腰。帶笑的唇緩緩靠近陶晚煙的唇。“那孤現在就給你點行動。”
正當此時。剛走過牢房陰暗的長廊的男人看見了這一幕。臉色一沉。什麼也沒有說。便轉身離開了。
只是這牢中兩人並不知曉。眼看著景陽的唇便要落在陶晚煙的唇上。陶晚煙忽然一個偏頭。牙齒狠狠地咬住景陽的耳朵。右手也趁機伸進景陽的衣服之中。將他太子的令牌拿了出來。
這才在景陽的尖叫之中放開他。冷笑著退後兩步。一邊用衣袖抹乾淨自己的雙唇。一邊得意地看著他。“太子爺。陛下有令。不得人隨意探望我。我現在手上有了你的令牌。你說。倘若陛下知道了此事。您會被陛下作何處理。”
陶晚煙確實很聰明。
就是連景陽自己也沒有想到陶晚煙會忽然來這一招。“陶晚煙。我想。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我不會死的。”現在她不能讓自己的氣勢弱下去。誰弱了。誰便輸了。陶晚煙不能輸。“倘若我在這裡出了事。你太子爺一樣也跑不掉。太子爺。你別忘了。梨花樓的樓主是我陶晚煙。”
剛開始的時候。景陽確實被唬住了。可一細想。才覺得陶晚煙過於天真。“陶晚煙。這是在天牢。你覺得我會從一個囚犯身上拿不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不敢。”陶晚煙肯定地說出這三個字。“你若是要拿回這令牌。除非我死。可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太子爺也怕我死吧。”
果真。陶晚煙的威脅起了作用。景陽的臉色變得難看。眼中佈滿了陰霾。似乎很快就會爆發出來。不過景陽也是個聰明的人。自然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了。而殺了陶晚煙。便是這傻事中的一件。
“哈哈哈哈。”景陽忽然變了臉色。仰頭大笑幾聲。眼神中卻自帶著一股狠戾。“弟妹說得是。你既是七弟的妻子。便是我景家的人。你有難。皇兄我豈能不幫你。”
“那晚煙便在此處多謝太子爺了。往後還得多仰仗太子爺。”陶晚煙也不懼怕。明知此時說得都是些廢話。可膽色卻不輸於人。今日一番對話。反倒讓她佔盡了上峰。
“弟妹何須多禮。來人。”
“在。”外面的獄卒聽見了這聲音。連忙走進來。彎身抱拳。等待著景陽下達命令。
景陽的臉色再度恢復冷漠。看著陶晚煙。“給我好好伺候著陶妃。倘若陶妃除了半點狀況。孤便拿你們是問。”
“屬下遵命。”
“呵呵。弟妹。現下你大可放心了吧。”景陽看著陶晚煙。狐狸般的笑容在臉上綻開。可到了陶晚煙的眼中卻令人作嘔。
“太子爺。晚煙何時出去便何時放心。”
言下之意。她陶晚煙什麼時候出去了。便什麼時候將令牌還與他景陽。